樹或者岩石而是她的腦袋。
“大象”,唐謐的身體哆嗦了一下,肩膀往後縮著,像是被他的氣勢給嚇到了。
“大象?希望你說的是實話。”,亞瑟使了個眼色,士兵們立刻將唐謐身上的相機連帶相機包取了下來,交給了他。
亞瑟擺弄著相機,眉頭緊緊皺起,語氣驟然變得陰冷起來:“液晶屏怎麼顯示不了?”
“摔……摔壞了,剛才後面的岩石突然爆炸,我摔倒了在地上,實在太恐怖了!”,唐謐咬著嘴唇,聲音幾乎要哭了出來,眼裡泛起了一層水霧,閃爍著驚恐而無助的淚光。
她這副樣子柔弱得就像頭受驚的小鹿,但對面的獵人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凝視著她的眼睛,嘴角彎了一下,似乎在微笑又似乎在嘲諷。
唐謐被他這樣盯著,心臟驟然漏跳了一拍,覺得他的目光像是兩簇細細的射線,正無聲地穿過她的面板直達胸膛之內,甚至更深遠的地方。難道他察覺到了什麼?她悄悄地調整著呼吸,儘量讓自己的臉上露出迷惘無辜的神情。
然而,還沒來得及讓她有所表現,灼熱的氣息伴隨著男性鬚後水的香味迎面襲來,霸道地侵襲著她的鼻腔。微微一愣,兩片冰冷而柔軟的東西已經貼著她的耳垂,低沉的聲音溫柔得彷彿情人間的耳語:“恐怖?剛才偷拍我的臉時怎麼不覺得恐怖?你躲避子彈時候的眼神可鎮定得很,我一點都看不出你有害怕的樣子,再裝下去可就要露餡了,小姐。”
唐謐眨了眨睫毛,感到一股寒氣自他嘴唇貼住的地方往四肢蔓延開來,在血管內凝成尖銳的冰花,刺得指尖陣陣發痛。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之間的姿勢有多曖昧,但她並不在意,因為如何保住性命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剎那間,她想起了以前在白令海上被巨浪刮進海水裡的情形,就像現在一樣困頓,恐懼又無從掙扎,這男人的危險程度與暴風雨相比可是不相上下。
就在怔忪之間,亞瑟已經將嘴唇從她耳際移開,拿起相機,利落地取出了記憶卡,然後把它往後一拋,那昂貴而脆弱的機器在草地上翻了幾個滾,便順著山坡滑了下去。
“安德森將軍,把這女人留給我,就當做這次交易的一個小小折扣。”,亞瑟轉身看向安德森,語氣輕率卻又帶著生意人的精明。
“哦?你對她感興趣?”,安德森的眼中帶了少許的遲疑,倒不是捨不得唐謐的美色,而是之前他曾送過幾個美女給亞瑟,都被他拒絕了,怎麼這次就突然……
像是察覺到安德森的疑慮,亞瑟眼線一揚,神情變得輕佻起來,他摟住了唐謐的腰肢,手掌熟練地滑向她的臀部,狠狠地抓了幾下。
“為了生意,我已經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一個多月,工作結束後總得幹些能令身心放鬆的事情。不用擔心,你訂的那幾臺‘沙漠襲擊者’三週後便會送到,有了它們偷襲政府軍車隊時你能跑得比閃電還快。”
“這是當然,你是我最好的生意夥伴,等我的事業成功了,絕對不會忘記你這位老朋友的。哈哈,祝你有個愉快的晚上,亞瑟先生。”,安德森黑得冒油的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還不忘用眼睛在唐謐挺翹的臀部上盯了幾下。
這女人是個極品,放了她雖然有點可惜,不過和自己的事業相比,一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只要政變成功,權力在手,還不怕有無數美女脫光衣服自動地站在他的床前排隊?
想到這裡,安德森的笑聲越發高昂起來。
第四章 被捕
汽車穿過沙漠,開進了一片稀樹草原,海拔在不斷地攀升,空氣變得越來越稀薄。於夕陽的渲染下,從雲化作絲絲縷縷的光帶在空中流散飄浮,橘黃,豔紅,淡藍和深紫交織重疊,緩緩地向前移動,炫目得就像夜幕下的極光。這裡號稱“非洲屋脊”,億萬年前是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