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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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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相較與她的窘迫,雷布曼神父的表情倒是相當淡定自若,他放下手中的聖經,朝他們微笑道:“今晚,紅十字會有運載救援物品的車隊去肯亞,我想你們可以乘搭便車離開這裡。”,說完轉身在胸前默默地劃了個十字,然後走出室外去招呼他的學生們去了。

唐謐越發窘得頭都要垂到地上,萬分尷尬中她聽到了亞瑟愉快無比的笑聲。

幾天後,地中海某小鎮。

藍白色遮陽傘沿著小街一溜擺去,在陽光中恍如朵朵飄浮的水母,虞美人鮮紅的姿影從路邊一直延伸到民居雪白的窗臺上,讓人想起弗拉明戈舞娘那熱…情如…火的裙襬,街頭吉他手激昂又蒼涼的琴聲則是它們最好的伴奏。

唐謐懶洋洋地靠在露天咖啡座的椅子上,眯起眼睛享受著這片色彩濃烈卻又極其和諧的風光,心情就像杯子裡飄散的馬琪雅朵香味,帶著漫不經心的愜意和慵懶在空氣中緩緩流動。海風拂過臉頰,街邊的幾個小孩正心滿意足地舔…著冰激凌,一切都甜美得如同孩子唇邊掛著的巧克力糖漿。

“小心曬傷眼睛,它可是一個攝影師最重要的寶貝。”,亞瑟攬過她的肩膀,替她戴上墨鏡。

唐謐睜開眼,墨鏡外的視野頓時染了一層淺褐色,四周暗了下去,但天空變得更藍,花朵變得更豔,就像張加了濾色效果的Lomo照片,而他逆光中的容顏便是照片中最動人的焦點。

“為什麼你不回H國覆命,還要呆在這裡?”,她靠在亞瑟的肩上,抬眼看著他,墨鏡的柔光斂去了他臉上那份犀利的鋒芒,嘴角掛著閒散而滿足的笑容,一雙長腿懶懶地迭起,十足一個在盡情享受假期的普通遊客。

“因為我在度假,我對上司說完成任務後需要假期,要和心愛的人呆在一起。”,他喝了口冰啤酒,不緊不慢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唐謐推開了他的肩膀,拉下了墨鏡,有點惱怒地瞪著他:“你騙我,在領使館的時候你可沒說要度假,來這裡是因為軍情六處派來的人在等我們匯合。”

數天前她和他像兩隻老鼠般狼狽地躲在紅十字會的物質運輸車裡,隨著大堆散發著酒精和苦澀氣味的藥品一起顛簸到肯亞的境內。在到達H國駐肯亞的領使館後,亞瑟和軍情六處的人聯絡上,然後一架專機將他們接到了這個海邊小鎮。他告訴她來這裡是為了等軍情六處的人來送她回國,卻沒想到他真正的目的是為了來度假。

唐謐帶著被作弄後的懊惱揮開他的手,憤憤不平地說:“你連問都沒問過我的意見,就把我困在了這裡。”。

他喜歡擅作主張地為她安排好一切。無論是他們的行程,住宿的酒店,用餐的餐館,甚至她現在身上所穿的這套美麗裙裝都是他挑選的,而他幾乎都沒怎麼問過她的意見,總是帶著絕對的自信篤定她會接受。這種自信過頭甚至帶點強勢的做法讓唐謐好幾次都想抗議,可是偏偏他挑選的每樣東西竟然該死地很對她的胃口,又讓她火不起來。她就像只被下了貓薄荷的貓咪,一面在他的手…掌下企圖掙扎,一面又對他的愛…撫甘之如飴。

亞瑟笑著拉回她的手,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這個小鎮是我最喜歡的地方,帶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來這裡是我一直的夢想,難道你就不能滿足我的小小願望?明天是我的生日。”

他凝視著她,深邃的眼睛明亮得就像頭頂的那片澄碧的天空,熱情地映出她的身影。而從他的瞳孔深處,唐謐看到熾烈的期盼甚至還有一絲祈求,像根堅韌的細絲纏住了她心裡柔…軟的那一角,然後密密麻麻地繞了個最難解的結。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貼圖了,突然找到一張蠻符合唐謐感覺的照片,貼上來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