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去!
寶馬車沒有人控制,直直地駛向了路旁邊的一面牆上,”轟“的一聲,爆炸了開來。
孃的!釋兵心裡叫痛,他的腰在金盃的車窗邊被撞了一下,但他已經來不及調整,砰的一聲,他的頭直接把一個正在裝子彈的蒙面人撞倒。
“黑子!”車內滿臉淚水的蔣思怡驚喜地大叫了起來。
靠,你叫什麼叫啊!釋兵心中大罵,迅速起身將蒙面人的槍奪了過來,槍柄猛的一下將其打暈了過去,身體才又迅速向旁邊聽到呼聲打算劫持蔣思怡的兩個匪徒攻去,釋兵的身手自然是不用多說,乾淨利索地又收拾了一個,那邊拉扯著蔣思怡的匪徒一看迅速掏出一把刀子,正要往小思怡的脖子上放去打算威脅釋兵,大概是因為這些蒙面人都比較魁梧,在車裡不能舒展手腳,動作顯得有些笨拙,給了釋兵很好的發揮機會,釋兵左手準確地握住他的手腕,順勢一扭,刀子應聲落地。
“啊!”吃痛的蒙面人大叫了起來,這時釋兵上車才剛剛5秒鐘,已經幹掉了車裡三個人,除了司機副駕駛座上還有一個人。
“思怡趴下!”釋兵餘光看到前面那個蒙面人忽然掏出手槍,不由大叫道,他將手中蒙面人一拽,擋在自己身前,向前衝去。
“啪啪!”前面的蒙面人驚慌中開槍,卻是打在了自家人身上,這時釋兵左手猛一用力,手中的蒙面人悽慘地大叫一聲,卻是手腕已經生生被釋兵扭斷。釋兵放開了他,踩踏著他的身體向前面的蒙面人攻去,蒙面人大驚,又是慌亂開槍,釋兵已經到了他的眼前,右手抓住他的手槍,硬是讓他把槍口對口了自己的太陽穴,釋兵手指一推,砰的一聲,這個蒙面人也喪命了。
“停車!”僅僅兩分鐘不到,釋兵已經控制了車上的形勢,他拿著手槍對著蒙面司機說道。
“停,停你媽的車!”蒙面司機竟然毫不畏懼,方向盤一打,將車開向了旁邊的小河!
孃的!釋兵這是些什麼人,骨頭這麼硬!心裡大叫,車速已經達到了130麥,這時儘管停車也已經無濟於事,前面的小河倒無所謂,但是那邊有一道河壩,按照現在車的速度,撞上去是必死無疑!
“思怡,快走!”釋兵一槍打在司機的頭上,頓時鮮血噴注,他不再猶豫,往後退去,抱起蔣思怡,往車窗外跳去。
“啊!”空中旋轉幾下,釋兵終於調整自己先著地,猛的一下,釋兵即使再銅頭鐵臂也是吃痛地叫了一聲。
隨著金盃車的一聲爆炸聲,釋兵的心終於定了下來。
“思怡?思怡!”釋兵忽然想起,平時一驚一乍的蔣思怡怎麼不叫了?這才往懷中看去,猛的一驚。
“思怡,小思怡,小妮子?說說話!”釋兵猛地搖著懷裡的蔣思怡,這時蔣思怡已經是滿臉蒼白,呼吸急促,在釋兵的晃動下嘴裡哆嗦地呻吟了幾下。
不行不行,不能晃不能晃。釋兵想起了蔣思琪的話,小妮子有心臟病,可能是車裡的打鬥血腥將小思議嚇得心臟病犯了,心臟病人經不起任何晃動。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儘量最迅速地解決戰鬥了啊,釋兵心裡頓時六神無主。
怎麼辦怎麼辦啊!釋兵忽然想起,這裡估計離匪徒的老窩不遠,兩人必須要趕快逃離或者找個地方躲起來。
而現在蔣思怡忽然犯病,一下了亂了手腳,如果留在這裡躲起來,這裡是個小村莊,沒有正規的一員,小思怡會更危險,釋兵不由在小思怡身上摸索起來,這時他已經顧不著什麼男女之別了,有了有了,謝天謝地!一般心臟病人身上都會裝有急救藥,釋兵終於在一個兜裡找到了一瓶速效救心丸,他趕忙開啟,先將瓶子往小思議鼻子下面送去。
“思怡?小思議?”釋兵將蔣思怡抱在懷裡,她感覺思怡的呼吸已經有些平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