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就好好在一起吧,以後也有念想。而且以她這樣經常失蹤的頻率,失去現有工作也是早晚的事。想通這個,她反而輕鬆許多。
寧梓美見常樂在一旁望天,久久不語,心中很是忐忑,她走到常樂跟前,見常樂衝自己一挑眉,心裡鼓點打的更甚。她緊張的扣著大拇指,怯生生的問常樂“你是不是生我氣才急著要回去的?”
常樂沒好氣的白她一眼“生氣?我豈止生氣那麼簡單。你前段時間幹啥事了?說,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馨柔又向你灌輸什麼三從四德、閨秀做派了?是不是她又鼓動你離我遠點,省的被我帶壞了?”
馨柔先前在門外聽了梓美幾人的談話,也知道常樂不來的原因並不是她們之前所想,心中本就愧疚。又聽常樂直接戳破,說出自己鼓動梓美的話,這的確是她的做派,而她也的確這麼幹了。當下心裡更愧疚,羞赧加心虛,低著頭不敢看常樂。
丁東旭和蕭光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閃過得意的光芒。兩人心知肚明,這事成啦!沒梓美什麼事了,摘得多幹淨啊。兩人又能親親熱熱成為好朋友了。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那寧梓美是個直腸子,心裡那點事都不帶拐彎的。她一心覺得只有自己給常樂認認真真道過歉,那才算給常來的一個交代。因此她抽抽搭搭的對常樂說”不怪馨柔,全怪我!怪我心性不堅,見你在我遭難時不曾出現,以為你看我落魄就棄我而去了。我不該懷疑你的秉性,不該認為你是借我攀附富貴的,不該把你和張靈鳳放在一起比,不該以為你和她一樣。”
常樂壓根沒想到梓美會想這麼多,她驚訝的挑挑眉,但是沒打算梓美的話。
蕭光在一旁揉著額頭不忍直視。我的乖呀,這孩子心眼被糊死了吧。人家原本沒想到這麼多,還有個挺順當的理由,你順著說兩句就完了。這下可倒好,自個兒來個竹筒倒豆子,啥都捅出來了。這麼大的人了,心情單純成這樣,這孩子不會是個傻的吧?真愁人。
與蕭光懷一樣心思的還有輔國大將軍丁東旭。
寧梓美卻越說越傷心,她想著這段時間的種種,越發覺得自己對不起常樂。同時她為常樂的失而復得感動,眼淚越淌越洶湧,開了閘一般。她抱住常樂,邊哭邊說“常樂你知道嗎,我好害怕。五年前我爹戰亡,我娘說會守著我和哥哥,可她還是跟爹走了。那以後大家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怪,我不敢和任何人說,怕人家說我不堅強,怕人家說我沒有大家小姐的樣子。
你來了告訴我生活不是這樣,我覺得生活才不一樣,還有另外的樣子。可是我還是很害怕。以前張靈鳳說會和我是永遠的朋友,可爹孃沒有了以後,她一次都沒來看過我。我們兩家只隔了一堵牆啊。她就是利用我,見我沒有可利用價值了,她就再不理我了,之前的情誼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我真的好怕、怕你像張靈鳳一樣。我怕我們之前的情誼也都是假的。我想找你當面問清楚,又不敢問,怕結果不是我承受不了。這段時間我一點也不開心,你不在我好害怕。”
常樂輕聲安慰她“別怕,我在。”反手抱著梓美,輕輕拍拍梓美的背。
梓美在常樂的輕拍中,情緒漸漸緩和下來。常樂一手勾著梓美的脖子,一邊目光拉的很遠,像陷入了回憶“梓美你知道我是怎麼弄到武當心法的嗎?”梓美搖搖頭,但常樂並沒有看她,接著說“我的世界和這裡一點也不一樣,我們那兒的人把掙錢放在第一位。舅舅說士農工商,商在末等。可在我們那裡商人是功成名就的體現。
武當劍譜是從百度上搜來的,可弄來之後梓遠哥差點走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