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私心,讓常樂也和父母離散。
每逢佳節倍思親,常樂的這個年在無限的愁思中一天天度過。年同樣過的不好的除了常樂還有岑詩明。他明顯感覺自己被人跟上了,還是輪番盯上的。
盯著岑詩明的人日子也不太好過,因為他們不是一撥人,但又不能貿然上去問“嘿,兄弟,你是少爺派來的第二撥人嗎?”只能私下裡記下對方大概的特徵,回去回稟。丁劭義就在一時間接到了回報,他非常肯定的回答:我只派了你一個人出去。那人得了指示,心知肚明的回去幹活。
丁劭義此刻心裡有點打鼓,他不知道還有誰對岑詩明感興趣,具體感興趣的是什麼內容,他都不得而知。此刻比起抓姦,他更像弄清楚另外那個跟著岑詩明的人有什麼意圖。拿定主意後,丁劭義有意無意趁著過年亂竄著拜年的機會,不定期跟蹤一小會岑詩明。
和丁劭義幹一樣事情的還有左丘茗白,他往年總在大學士府充當花瓶,擺在那兒顯示他父親的英明和妻子的大度,毫無怨言養育他長大。他順道和他大哥再不時上演一番兄友弟恭的戲碼。今年他不玩了,熬過初一之後就不定時隨機出現一會兒,其他大多數時間,都是找不到他人的。
他父親的正妻只要他在人前配合。在做足母慈子孝的戲碼外,基本上對他是放養狀態。他這段時間跟蹤岑詩明去了。大學士府是父親的,管事的是他名義上的母親,又有他哥左丘茗尚這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在,所裡府裡他除了自己和母親留給他的一個親信木沙沐外,是指揮不動任何人的。
左丘茗白也在第一時間得知,除了他之外,還有另一撥人在跟著岑詩明。他囑咐木沙沐,先觀察情況。趁著過年人來人往,他也不定時出現一小會,大多數時間是自己出馬跟著岑詩明去了。
丁劭義和左丘茗白派出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岑詩明,兩人還互相試探,意圖讓對方露出馬腳,好辨別出對方的身份。
可這一狀況沒有維持多久,就因寧梓美和常樂的加入而被迫中斷。他們不僅要自己隱匿身份,有時還要幫常樂和梓美隱蔽。這兩撥人在這一點上行動一致,於是雙方很默契的停止了互相拆臺的舉動。可梓美和常樂太不給力,跟蹤完全沒有技巧而言,恨不得扯著人衣裳下襬,隔三差五被發現。
年初四,在寧梓美和常樂第六次跟蹤失敗的基礎上,她們和岑詩明一起喝了四回茶,吃了第兩頓飯,頻次超過去五年總和。期間,寧梓美照舊羞答答的欲語還休,常樂還是嬉皮笑臉的調侃。岑詩明還是微微笑著,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他婉轉的提醒寧梓美,最近見面次數太多,別人會笑話,還有半年就結婚了,以後有機會天天看的。
常樂在一旁幫腔打趣,氣氛也未曾尷尬。寧梓美在常樂的嬉鬧中羞的滿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注意到姐妹倆近段時間反常情況的還有淳康王蕭光,他的護衛稟報了寧梓美和常樂近期總悄悄跟蹤岑詩明的現象,且總被發現。王爺的第一反應是梓美思嫁了。可當護衛說出原先是有另兩路人馬,和梓美常樂一起在跟蹤岑詩明,但今天又多了一個和誰都無關的單獨跟蹤者時,王爺就坐不住了。他將護衛派出去,讓他私下跟著,弄清楚各路人馬的情況,不要出手干預任何事,但要適時保護梓美和常樂的安全。
就這樣,以寧梓美和常樂為首的岑詩明跟蹤團,今天加入了第五個團員。大夥浩浩蕩蕩的跟在岑詩明身後出街入巷。
岑詩明咬牙切齒的咒罵身後的一群人,他恨不得當面去質問寧梓美“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