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美問道“你是說他們以前認識?”
餘頭低頭回道“小的沒這麼說,一切全是大小姐的神機妙算。”
梓美冷哼一聲“別給我玩文字遊戲,有話直說!你知道我手裡的權力,弄你到哪裡全是我一句話的事。誰也保不住你,包括蕭天汨。所以,看著我的眼睛說!”
餘頭原本覺得自己也是定力很強的人,此刻他在梓美強大的氣壓下,顯得有些招架不住。岑詩明見到雪荷有些吃驚,當時很短暫的驚訝,很快被他壓下去了,但還是被餘頭看見。又結合雪荷見到岑詩明,除了剛開始的一眼,後來就像沒見到這個人一樣,自始至終沒問他是誰,沒理會他任何動作。就是這點讓餘頭很起疑。
雪荷當時馬上要被指認了,當時她完全可以劫持岑詩明當人質。就算覺得自己打不過岑詩明,完全可以劫持寧梓美,寧梓美當時昏過去了,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可她偏偏選擇自盡了,這就值得研究。
後面梓美再想細問,蕭天汨得了訊息很快趕來。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寧梓美“寧大小姐好大的氣派,我堂堂西沙國汨王爺親自上門負荊請罪還不能消弭你心中的怒火,要勞煩你大駕,親自來我這裡京兆尹牢內洩憤?”
梓美心裡正震驚於岑詩明於雪荷原本認識這條線索,見到蕭天汨,面上的表情來不及更換,仍舊冷冷的盯著蕭天汨看了一眼。
蕭天汨被這一眼看的有些噬魂,他心裡暗自忖度,這還是那個什麼也不敢,什麼也不會、整日去怯怯懦懦的寧府大小姐嗎?
常樂忙上前,將梓美擋在身後,笑眯眯的行個禮“見過汨王爺,上次小女子多有冒犯,還請王爺見諒。”
因常樂今日穿著與梓美無異,蕭天汨一時沒認出她來,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才對上號,嘴裡卻有些嗤笑“寧府二小姐?”
常樂像沒看見一樣,笑嘻嘻的再次一禮“正是小女子。王爺剛才說的,真是委屈姐姐了。我們姐妹近日來,是聽說您這兒的餘頭做事盡職盡責,很守本分。因此特意前來相請的。可不是什麼來發洩怒火的。也不知誰傳的謠言?不信您問問餘頭,是不是這樣。”
餘頭忙過來,低頭一揖“正是如此,寧府兩位小姐不是無禮之人。只因在下實在覺得能力不夠,有負寧府小姐所託,故而兩位小姐正待離去。
梓美趁著說話的功夫,緩過心神。她笑著對蕭天汨道“汨王爺得了餘先生,真是得了一個大才啊。我百般求取不成,你卻放寶貝在這裡蒙塵,可惜,真真可惜了。”
蕭天汨的臉上表情五花八門。
寧梓美的背影剛消失,餘頭即可畢恭畢敬的回覆蕭天汨“王爺,已按照您的吩咐將飛刃的訊息暗示給了她。”
蕭天汨彈了彈寧梓美走過時帶動的衣衫,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
寧梓美和常樂離開監牢後,徑直奔向朱記酒樓,卻沒有任何收穫,兩人就像站在一個巨大的秘密門口,卻沒鑰匙開門,心情鬱悶到極致。一悶就是好幾天,年前接二連三的採購都沒能讓兩人興奮起來。梓美和常樂像求助於淳康王爺,可年前宴請較多,去了三四次都沒見著。
丁東旭和丁劭義都是不敢問的,他們父子倆奉行的是,先抓來往死裡揍一頓,什麼都能問出來了。
剩下的再找不出可以求助的人,寧梓美和常樂大眼瞪小眼,想不通裡面的關節。直到岑詩明出現在她倆面前,她倆還一副魂遊在外的神情。
因寧梓美和岑詩明的婚約只是岑詩明在寧父葬禮上當眾口頭說的,實則無媒無聘,又無父母長輩出面,因而這幾年過年都是岑詩明以個人身份給寧氏兄妹備一份年禮,兩家之間並無走動。今天岑詩明就是送年禮來了,只不過今年多了常樂一份禮,是一把瑤琴。
寧梓美這麼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