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還勸梓美“孟曉這人甚是風趣,跟他聊天也開心,你權當多交個朋友,聊天解悶。”
孟曉果真風趣,見了梓美又是天南海北一通亂誇,誇的梓美都不禁懷疑,他說的這是還人嗎?隨後趕緊表達,要不多聊聊他?畢竟自己還不瞭解他。孟曉後續的舉動徹底讓梓美體會到什麼叫悔不當初。她就不該提這茬。
孟曉從他爹孟雙鬆開始說,用他的原話說就是“本安山知道吧?世界第二大茶鄉。我爹是本安山太守親自上門聘請的西席,地位是不同的。鄙人不才,僥倖在本安山轄區四縣中科考中拔了頭籌。”
一席話聽得梓美一陣驚訝“你中了狀元!失敬失敬。”心裡暗自嘀咕,沒聽說啊,今年時間沒到,去年沒科考,前年的狀元不是聽說姓李麼?
孟曉面上未見尷尬,反而很認真的對梓美說道“小姐許是讀書少,對說話意思理解不到位,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話。沒關係,我再解釋一下給你聽,我們本安山管轄四個縣,應試才子又百人之多,我在我們本安山應試才子中成績是最好的,只不過離狀元還小差一籌。不過小姐你千萬別因為我的名次而感到自卑,也不可自輕自賤。古人常雲,女子無才便是德,小姐這樣,在我心目中已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梓美聽完啞然失笑,她壓不住內心的狂喜,恨不得孟曉把這番話親自說給她哥聽,讓她哥親眼看看自己得瞎成什麼樣,才給她挑了這麼個未婚夫候選人回來。不過,還沒待她表達自己的情緒,絃歌已經拿著掃帚板著臉打掃房間,孟曉站哪兒她掃哪兒,直到把孟曉蹦躂著掃地出門。
看到孟曉都在門外了,還伸著手想喊寧梓美。卻見梓美假模假樣的端著茶,慢條斯理的品著,直到孟曉出去了才佯裝發覺,假意道“哦,孟公子這是要回了?那我就不送了,您慢走。”絃歌正大光明的“送走”孟曉。回來時就看到梓美笑不可抑,捂著肚子在椅子上笑的倒來倒去。
她走過去,氣哼哼的端著梓美的茶直接喝了一口,喝進去又吐出來“呸,都是土。”
梓美接過茶杯,隨手倒掉,又給絃歌倒了一杯“可不都是土,剛才你掃的烏煙瘴氣,我還得在那裝模作樣的品茶,品什麼呀,一口土一口茶,就著跟泥巴湯似的。喏,喝吧,小姑奶奶,為了那樣的人,你生這麼大氣,彆氣壞了自己啊。”
絃歌一手那杯一手拎壺,咕嘟咕嘟灌了兩杯下肚才說“我的好小姐啊,我為了誰生氣啊。你看他說那話,哪哪兒聽著硌得慌。他算什麼玩意啊,說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還說小姐你讀書少,小姐你讀的書都能砸死他。”
“那是,別的不說,單說我那個《法華經》,檀香木為軸,一木棍子下去還倫不死他。不過打壞了我也怪心疼的,檀香木呢,真心值錢。”梓美一臉嚴肅的附和,逗得絃歌想數落都數落不下去了。
梓美見氣氛緩和不少,開始認真思索孟曉的事,透過今天的聊天,她深刻覺察到,這人留不得啊。但處理不好,說不定在外頭能編排出自己什麼事端來。此刻自己的聲名本就譭譽參半,如果讓他一攪和,那以後嫁人真別指望了。不過怎麼處理這人她沒招,她想到一人有辦法,她萬能的舅舅,淳康王爺,還順道寫了封信,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大致給常樂說了,重點提了孟曉,並向常樂問計。
常樂的信還沒回,淳康王對此非常上心,還特意叫了孟曉過來一看,看了之後還誇呢。這小夥子人不錯啊,講話風趣,再說,人說話也挺在理啊,本來就是女子無才便是德嘛。再說,這樣的人有什麼不好啊,全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