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給我擋著?!太不夠意思了!給我頂住,我先逃命了。
“阿美。”阿喬的聲音在身後傳來,梓美假裝沒聽見,連忙快步上樓,卻感覺有人扯著自己的衣袖,一回頭,對上的是阿喬可憐兮兮的眼神,那眼神包含控訴意味,彷彿被丟棄的小狗,讓梓美心裡頓時充滿負罪感。
梓美暈暈乎乎的被阿喬拉著出門,等鏡湖的風吹到臉上時,她才反應過來,愕然的問阿喬“你是外商,外國商人是不允許到鏡湖來的,你怎麼進來的?”
阿喬呵呵一笑,不說話,只是看著梓美。梓美臉瞬間紅了,她覺得自己丟臉丟到家了,剛才恍恍惚惚,好像還是自己提議到鏡湖來溜達的。她忙轉移話題,隨手指了鏡湖邊的一處酒家,提議去那裡吃午飯。
酒家設在鏡湖邊上,風景好的沒話說,飯菜味道平淡到實在無奇。梓美衝南喬感慨道“原不覺得朱記的飯菜多好吃,味道只及得上常樂的八九分。今兒一吃旁處的,才覺察出朱記的好來。”
梓美的話讓阿喬若有所思,不住的點頭。
梓美眨巴著眼睛,疑惑的看著阿喬“想什麼吶?”
“我在想。很多時候人們對當下擁有的幸福都是不自知的,要等到另外有事發生,才能站在另外的角度去看,去想,去發現。”阿喬笑著對梓美解釋。
梓美兩眼冒出星星來,興奮的問道“你是大師啊?會參禪的!”隨即想起正鬧得自己頭疼的事,又一想,這又不熟怎麼開口啊?說出來還讓人笑話。
阿喬看出了梓美期期艾艾的小模樣,頓時笑出聲來“那天設計坑我馬的勁兒哪去了?有什麼就說唄,反正我是外商,過幾日就走了,沒什麼妨礙的。”
梓美頓了頓,想把孟曉的事大概講給阿喬聽。她不知道左丘茗白跑哪兒了,估計靠不住了,多條朋友多條路吧,心裡給自己鼓了鼓勁。只不過她把孟曉的身份換成了後媽的兒子,說自個兒比較悲催,爹死了,後媽一心想讓自己兒子當家,那個兒子梓美個人感覺是個半瓶晃盪的傢伙,整天吹噓。她後媽又出么蛾子,打算撮合梓美和她兒子。梓美就想著怎麼把這事兒給攪黃了,讓人死了這條心。
阿喬的辦法很簡單,她兒子不就是想當家做主嗎?行,先拿出實力來看看,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阿喬說這個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梓美。家裡先出錢給他兒子捐個官噹噹,梓美不是覺得他是個半瓶晃盪的嗎?沒有真本事而居高位,就猶如無根之木,跟快就會倒塌。
梓美乍一聽很興奮,繼而薅著頭髮,有些痛苦的問“萬一他真是個有本事的,不犯錯呢?”
這下換阿喬楞了“那不好嗎?你嫁個有真本事的男人,以後也跟著享福啊。不過我來之前聽過西沙最有本事的男人是岑詩明,據說他的腦子特別好,看書都是過目不忘的,什麼事兒一點即透,可惜沒機會認識他。”阿喬說著,小心的看了看梓美的反應,見梓美臉上神色有些尷尬,又有些彆扭,於是小心的問她“怎麼,你們認識?那能不能介紹給我認識認識?我很崇拜他的。”
梓美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到這邊,才略顯尷尬奇怪的搖搖頭“那種人我怎麼可能認識啊。還有,你別再西沙提他了。他是西沙細作,前段時間全家抄斬了,你不是西沙人,當心有心人聽了把你抓起來。”說完嘆了口氣。
阿喬溫和的笑了笑,非常體貼的給梓美續了點茶“多謝梓美提點,我就隨口說說,沒別的意思。咱們還是說說孟曉吧,孟曉如果經過這次考研,是個有才能的,那我還要恭喜梓美覓得良人啦。”
梓美被岑詩明的事弄的心理彆扭,聽見阿喬這麼說,心裡更不痛快,她悶悶的嘟噥了句“上帝佛祖胡大啊,你真不懂假不懂?重點不在於他有沒有真本事,重點在於我不想嫁給那個人!”
阿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