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轉的,她索性問個清楚“你怎麼知道的?”
那轎伕以為她預設,就繼續說下去“你昨天才把黴神送走,福神迎來的時候,正好是小的送您回府的。後來小的得緣,又送了理藩院的張大小姐回府,正好看見左丘公子從您府上出來,而且左丘公子親口承認了,說他就是看你福神加身,特地來沾點好運氣的。哎呀呀,今兒小的送了你,福氣肯定沾上了,謝謝寧小姐啦!”
梓美沒想到左丘茗白還能替自己圓話,要是不動手動腳也不那麼惹人嫌了。
前面轎伕話音剛落,後面一個轎伕就接茬“是的,是的。昨兒王五一起抬轎來著,剛從將軍府迴轉就得信,他媳婦兒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他前頭可有仨丫頭了,這個幾個大夫把脈都說還是個丫頭片子,結果從您這一轉身,就成兒子啦!這可真是沾了您的福氣了。我們幾個今兒有福能抬著您,八成好運也不遠啦。”
梓美看見那些轎伕自說自話,忽然想起常樂曾告訴自己,只要她把有福神在身傳揚出去,那後面證實的事,會有一大幫子人幫她完成。想起常樂,她又覺得心裡堵得慌。
梓美回到將軍府,馨柔就迎上來,一把握著梓美的手“小姐,馨柔知錯了。”梓美拍拍她的手“我到不怪你,只是常樂回來,你要向她陪個禮才是。”
馨柔點點頭“只要找回二小姐,我一定向她端茶賠罪。”隨即又問道“怎樣,岑二公子有辦法麼?”
梓美黑著臉不說話,徑直走向書房。
絃歌在後面小聲的將尚書府遇到的事學給馨柔聽,馨柔聽完一肚子火“那岑小姐究竟什麼意思?她若不阻攔,今天就能見著岑二公子了。”
梓美聽見馨柔的話,不可思議的回頭看了她一眼。馨柔毫無知覺的上前對梓美道“小姐別急,岑尚書今日苦口婆心,說的也在理。你不妨現在就用少爺的名義修書一封,讓福子送去給岑二公子,請他過來即可。”
梓美心裡哀嘆一聲,並沒有表露出來。她仿照哥哥的筆記,發了帖給岑詩明,請他來府一敘。多一會兒,福子回來,回稟寧梓美,岑詩芸親自接了帖子進去,說一定轉給岑詩明。
梓美知道岑二公子怕是無法接到那張帖子了,她又一陣莫名的煩躁。
不多一會,寧梓遠回來,帶回了一個不太好的訊息。岑詩明他見過了,但岑詩明聽完他的敘述後,認為這個常樂來路不正,不知是什麼人弄點小花招,就讓梓美相信她是從天而降的。還說幾天時間就蠱惑的寧氏兄妹對她如此前牽腸掛肚,定用了什麼歪門邪道。這下無故消失更好,怎麼也不肯幫他們找回常樂。他還讓寧梓遠勸勸梓美,對人不要那麼實心實意,不要什麼人都傻乎乎的去相信。
寧梓遠勸梓美別灰心,他會找機會再和岑詩明說說,求他幫幫忙。梓美腦海中卻忽然想起常樂失蹤前說的話,她說幸虧自己還沒嫁過去,倘若真這麼嫁過去了,能留個全屍也算祖上積德。想到這兒,她忽然打個寒戰,猶如身在冰窖一般。
寧梓遠發現她的異常,她屏退絃歌和馨柔,只有兄妹二人。她將常樂的話說個哥哥寧梓遠聽,又將今天在尚書府的遭遇和回府馨柔的舉動後細細講給哥哥聽,隨後又分析道“哥哥,我本不該置喙長輩。可岑伯伯今日的話,面上聽著是為我著想,可實際上哪一句不是夾槍帶棒,將我置於深淵。還有那岑詩芸也是,句句明裡暗裡透著狠辣。我原想著,岑二公子是庶出,必是因他不受重視,才讓岑尚書對我有成見,可後來一想,又覺著不對。”
寧梓遠見梓美這樣,也不好再遮掩什麼,反而敞開了說“以往哥哥沒和你說,是覺得你還小,不想讓你操太多心。可如今見你能說出這些,可見你也有了自己的主意。我不妨說與你聽。以前爹孃在世時,那岑軍賀對你倆婚事極力促成,沒說一星半點的不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