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絃歌“太不要臉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梓美帶著絃歌直奔國師府,找左丘茗白。
左丘茗白一見寧梓美,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冷哼一聲,故作架勢“喲,你還有膽兒來哈。”
梓美一縮脖子,向後退一步“您這說哪兒的話啊,前天你還送了我們姐妹那麼好的胭脂,我這不是回禮來了麼。”梓美說著,遞上提前準備好的禮物送上。
左丘茗白接過後看也沒看,直接放桌上。唰的一下開啟摺扇,故意在臉前晃一晃,耍帥。他斜著臉,拿眼睛斜看梓美“我看是坑完我,趕來道歉的吧?”
梓美心裡道,怕處有鬼,來了!我得想辦法圓過去,嗯,說點無關緊要的東西打散他的注意力吧。梓美思罷,拼命眨眼睛,“嘿嘿”傻傻的笑了一下,打個哈哈“今兒天氣真好啊,挺冷的。”
左丘茗白聞言,扇子差點順手甩出去,帥也耍不下去。他往椅子上一坐,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梓美“人家五行缺金木水火土,你五行缺心眼啊?”
梓美一聽,倒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左丘茗白“上帝佛祖胡大啊,你講話太惡毒了!”
“惡毒?”左丘茗白聳聳肩膀,陰陽怪氣的怪笑一下“哼哼,整個西沙都怕我的嘴,你設計坑我的時候想到今天了吧?”
“你、你、你別張口閉口的坑你啊坑你的,誰坑你了!我只不過要了張符而已,恰巧那符很靈而已。啊,絃歌,對不對?”梓美被激的像炸了毛的貓,隨時處於警戒狀態。
絃歌笑嘻嘻的拿起桌上的茶壺,給左丘茗白和寧梓美的面前的杯子分別填滿茶,才開口道“我家小姐是讓我向左丘公子求取一張送神符。也是絃歌有福,碰巧那天左丘公子靈光乍現,有如神助,提筆便繪製了一張送神符。回去後交給小姐,小姐的黴神一見此物,立刻捲鋪蓋離開。至於為什麼這麼靈,只能說是絃歌命好,求來了好符,免得辦事不利,被主子責罰。絃歌在此謝過國師二弟子。”說完絃歌盈盈一禮,深深拜下。
“屁!自說自話,你當我白痴了吧?”左丘茗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輕蔑的拿起茶,一口氣幹掉。他壓根不吃絃歌那一套,其實心裡樂開了花兒,哎呀,梓美炸毛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啊,好想掐掐她的臉呀。
絃歌沒看出左丘茗白的心思,只覺著左丘茗白故意拿捏著這事兒不放。她若有所思的看著梓美,又看看左丘茗白,沉吟一下“唔,那要不請左丘公子稍等,我去請國師來。讓他老人家看看,當初說我們小姐有黴神在身的是大弟子,現在二弟子終於如有神助一般給我們一張送神符,結果事後又說這送神符不管用。我已經糊塗了,還是請他老人家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說完,抬腳想走。
左丘茗白一把摺扇遞出,正好擋住絃歌的去路。他瞬間換上人畜無害的笑容“哎呀,小美人,和你玩笑兩句嘛,不要當真了吧。何必為了芝麻大的小事去勞煩我師父他老人家呢。你看,今兒天氣多好啊,來來,吃點橘子吧,才配這良辰美景。”
梓美在一邊慢條斯理的喝茶,瞬息間看見左丘茗白的變化,她一口茶憋著沒噴出去,反被嗆了下,用手帕擋著咳嗽幾聲。一邊衝絃歌伸出一個大拇指。
左丘茗白開啟摺扇,呵呵乾笑兩聲,並不生氣“寧小姐今日怎麼一人前來,你那妹妹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呀?”
梓美見提起常樂,情緒一下低落千丈,她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裙襬邊“我就是為這事來的。”
左丘茗白用摺扇撩一下額前碎髮,斜拋媚眼“莫非,她對我……”
梓美見他那樣,心裡哀嘆兩聲,開始為自己來找這號人物而暗自著急。看來人急糊塗了真的會辦傻事。她嘆了口氣,來都來了,死馬當成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