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出了名的喜歡新奇玩意,那飴糖是他不知道怎麼倒騰出來出來的糖,想想軟軟的,不太甜,吃著也不膩。”
進了會客廳,絃歌給左丘茗白和梓美一人奉了一杯茶,便在門口安靜的站著。馨柔想了想,站在了梓美身後。
梓美想開口問岑詩明是否答應了左丘茗白的要求,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有些焦急,坐如針氈。
左丘茗白見她如此,也不逗她,直接將這三天連續去尚書府的事告訴了梓美。梓美一聽岑詩明還是不肯幫忙,急得眼淚水嘩啦啦的直掉。
左丘茗白一下手足無措,他想安慰梓美,卻礙於理解,不方便說多餘的話。他只能反覆的說著“寧小姐你別急,咱們再想想辦法。寧小姐,你別哭哇。”
寧梓美報了極大的期望在等待,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後的辦法。如今乍一聽見岑詩明怎麼也不肯幫忙,希望一下破滅,整個空間變成灰濛濛一片。左丘茗白再說的什麼想想辦法,在她聽來只不過是些客套話,沒什麼用。
馨柔忙上前安撫梓美。絃歌探頭往裡看了一眼,跟沒事發生一樣,繼續面無表情戳在門口。
馨柔輕聲安撫一陣,梓美一句也聽不進,反而腦補了許多其他東西,悲從中來,越哭越傷心。
左丘茗白一咬牙,狠心道“別哭了,我說了我會幫你!”
話音剛落,梓美停止了大哭,眼淚花花的望著左丘茗白,抽抽噎噎的問道“你真的能幫我找回常樂?”
左丘茗白一把開啟摺扇,遮著自己半張臉“我不能,但是我知道誰能!”
一句話,梓美猶如絕處逢生般兩眼放光,她目光霍霍的望著左丘茗白,熱切的喊了句“誰能?”
左丘茗白燦爛一笑“我師父!”
梓美一聽,反而沒那麼興奮“你師父比岑詩明還難求啊。”
馨柔在邊上涼涼的補上一句“你師父還有個得意門生叫伍冬源,他和我們小姐犯衝。”
梓美哭的眼睛紅通通的,這會雖不哭了,但還時不時抽抽鼻子,此時她正可憐巴巴的望著左丘茗白“怎麼辦呢?”
左丘茗白見她這樣,墨藍色的眸子裡浮現出小妹的樣子,她遇到麻煩時也總這麼問自己“哥,怎麼辦呢?”左丘茗白忽然間感覺有些心疼,這種被依賴的感覺,時隔多年,暴風雨一樣再一次席捲而來,呼嘯著衝擊他。但他穩穩的站著,忍受著內裡的驚濤駭浪。
他走上前,輕輕揉了下梓美的頭頂“放心,有我呢。”
馨柔盯著左丘茗白的手狠狠的剜了一眼。梓美卻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她抬起頭,有些不確定的問“真的?”
左丘茗白點點頭“真的。”
梓美吸吸鼻子,笑逐顏開。她想拿出笑面狐狸和珠子給左丘茗白看,卻發現那些並不在自己脖子上。她臉色一變,慌忙招呼絃歌“絃歌,快!快!”
絃歌忙不迭的進來,問道“怎麼了小姐?你說說清,我馬上去辦。”
“我、我、常樂”梓美急的語無倫次,手裡比劃著指自己的脖子。
絃歌試探的問了句“是不是您的墜子和常樂的珠子不見了?”
梓美連連點頭“我剛在荷花池邊上坐了會,你快去看!”
絃歌忙跑出去。梓美還是急的掐著大拇指來回走,嘴裡還唸叨著“都怪我!都怪我!”
馨柔將她拖到椅子上坐下,連連安慰她“小姐別急,丟不了的,院裡的人都知道是小姐您的東西,揀著了也會給您送回來的。”
左丘茗白也一旁安慰她“別急,絃歌去找了,丟不了的。”
正說著,卻見絃歌跌跌撞撞的回來衝進來,一臉驚異的指著外面。
梓美蹭的站起來,語調不自覺提到三度“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