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常樂,一臉興奮的模樣“姐姐也好奇,這麼好喝的湯,是用什麼煨出來的呢。”
大家一聽,紛紛表示,這湯學不到也要多喝點,說不定放了什麼了不得的輔料呢。常樂這才明白梓美的用意。她清清嗓子,說道“諸位、朱老闆,其實做什麼事啊,主要是要有專業度,有了專業度才能及時發現有利條件。剛才本來要做豆腐的,為什麼突然加了個菜呢,其實還要歸功於朱老闆的後廚。”
朱老闆見突然提到自己,愣了一下,不知如何接茬。
常樂接著說“朱老闆後廚有個正宗紫砂罐,本來紫砂罐沒什麼稀奇,但是每天用湯水養著的紫砂罐就難得了,還是養了三年以上的熟罐。我這魚頭豆腐湯一則需要這紫砂罐,二則裡面有味特殊的調料是別處沒有的。不然用別的罐或者作料做出來,這魚的醒,豆腐的苦澀不混合一起,要多難吃又多難吃。”
大夥一聽,紛紛起鬨朱老闆,又說朱老闆要發財的,又說朱老闆被聯手坑了的,但說的最多的是這湯以後在哪還能喝到,定價貴不貴。
朱老闆夾在人群裡,左一句右一句,被吵得腦仁疼。他咬咬牙,招來賬房先生,不情不願的付了三十兩銀子。常樂笑眯眯的又把大廚拉倒一邊,叮囑半天,那大廚也細細聽著,頻頻點頭。
隨後大廚過來,對著朱掌櫃低語“掌櫃的,那姑娘剛將兩道菜做法細細的說與我聽了,她讓我這幾日先行試做。待她三日後再過來,幫我斧正一番,咱們就能賣了。”
朱老闆一聽,忙過來對著常樂和梓美連連拱手“兩位姑娘坦蕩、仗義啊!說句冒昧的話,剛才我以為姑娘是趁火打劫的,沒想到姑娘這麼慷慨,是我小人之心了。姑娘恕罪、恕罪。以後兩位姑娘來,朱某隻收成本費。經這一鬧騰,這位姑娘做的菜也沒了,我這就讓後廚精心準備,這頓我請。”
朱掌櫃吩咐完小二,又對寧梓美道“不知兩位姑娘如何稱呼啊?”
梓美一笑“家父姓寧,你叫我寧小姐即可,這是我妹妹。”
“哦,姓寧啊。那北關大街寧將軍府是小姐的親戚?”朱老闆試探的問了句。
“呵呵”梓美扯了扯嘴角。
朱老闆對著梓美的臉盯了又瞧,左看右看。馨柔一下擋住朱老闆的目光“看什麼看,大姑娘是讓你這麼看的?”
朱老闆指指馨柔又指指常樂,恍然大悟“你就是寧小姐啊?算我求求你了,飯啊,我給您包起來,您出去尋個地吃吧,我這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常樂一聽不樂意了,她抱著膀子看向朱老闆“親愛的你什麼意思呀?玩哪出啊?”
那朱老闆臉刷的紅的,他囁喏著,一手捏著領口,一手有些顫抖的指著常樂”你、你別亂說話啊,我可是有妻室的正經人。”
常樂一愣,莫名其妙的看著寧梓美,希望梓美能給她一個解釋。
寧梓美板著臉跟常樂解釋道“你開口就是親愛的,他以為你要個他發生點什麼呢。美的他!”
常樂一聽哈哈大笑“還有這麼單純的人呀。我說朱單純,我剛做菜前見你可沒這麼面善呀?哄了我的菜譜,就翻臉啦?”
朱老闆沒工夫計較常樂的稱呼,他連連告饒,才吞吞吐吐的說出原因,因為梓美之前累積的黴名過盛,據說已經被渲染成和梓美接觸的人接觸過三天之內必要倒黴。而朱老闆擔心別人知道這菜是梓美傳出來的,並且在他的酒樓吃過飯,那他以後就可以直接關門歇業。
梓美和馨柔的臉色越來越垮,周圍瞬間烏雲密佈,低氣壓橫行。朱老闆又連連告饒,希望寧梓美繞過他,他寧願再多出五兩銀子,只求寧梓美早點離開並且不要對外宣稱,這兩道菜是出自寧府的。
常樂略一沉吟“五兩什麼概念?”
“一兩銀子五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