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往左小白身後躲了躲。順手招呼常樂過來一起躲著,卻發現常樂竟然一點不害怕,盯著兩人身上的盔甲饒有興致湊上去看,眼見著就順手摸上去了。嘴裡還興致勃勃的套近乎“沒想到你們這兒也有保安看門啊?誒,兄弟,你們這兒保安也有統一學習過,你倆站得姿勢都一樣。這段時間真辛苦你們了,上官沒來的時候不用站這麼直,累得慌,我們不會打小報告的。”
絃歌走上前把常樂拉回來“我的二小姐誒,看不出來,你膽兒肥啊!穿戴整齊的軍爺也敢往前湊,不想囫圇個兒回家了?”
常樂腦子卡了一下,她有點僵硬的問絃歌“軍爺?穿戴整齊?什麼意思?他倆不是我們的護院麼?”
左小白毫不留情的白了常樂一眼“你瞎啊,看不出來,都穿成那樣了能是你護院?你家護院從軍營裡出的?”轉頭又安撫梓美“別怕,有我在呢。”
梓美是條件反射的躲,還真沒怕,不過有人這麼說感覺好啊,索性也不去說什麼。
常樂無語的想了想,她還真認識不少部隊轉業去當保安的,人家工作做的照樣很好。但是現在懶得跟左小白打嘴仗,眼前站著這倆人勾起了她遙遠的記憶。她少女時代住在家裡,她家前住的地方是個高層,每層有五六戶人家,一口大門口的常年站著一位穿山寨軍警服的保安,見人就敬禮。那衣服是部隊上軍裝和警服的混合體,硬是讓保安哥哥穿出英姿颯爽的味道。每次路過,筆直的站姿,瀟灑的敬禮姿勢,直擊少女心頭。她一直想跟他說句話,哪怕只是問問他的名字也好,可少女的羞怯讓她始終沒有開口,就在進進出出是輕輕瞟上一眼,心裡樂開花。而他始終是敬禮、禮畢,沒有一句話的交集。
直到她有一天看見新來的小保安,頂替了他的位置。那個小保安細小的身姿,彷彿隨風飄搖,看得人揪心。碩大的衣衫袍子一樣兜頭罩下,只露出細長的脖頸和歪倒一邊的大領口。鬆垮的褲子就靠著一根皮帶繫住,那可憐那皮帶繫到最裡面也不能服帖的摟緊小保安的小細腰,只能耷拉在跨部晃盪,配合著踩在腳後跟的褲腳邊,真實極具視覺衝擊性的存在。小保安看到常樂的眼神,很扭捏的表示,自己新來的,合身的衣裳還沒到,只能先湊合湊合。說完還不忘趕緊警個禮,這是公司規定,被主管看見要扣錢的。
常樂當時只覺得自己的少女心稀里嘩啦碎成渣,恨不得扭頭回家拿了針線給他改衣裳。此時此刻又見如此颯爽的保安哥哥,怎能不趁機了卻心中那點點少女情懷呢。這邊還沒少女完,那邊聽見左小白的一席話,硬憋出一句“為什麼是軍爺,不是護院呢!”好容易拾起來的一點點少女心啊,這下都碾成沫了,這個時代的笤帚簸箕都攬不起來了。
那倆門口站崗的倆自始至終眼睛都不帶斜視的,該幹啥幹啥,彷彿門口站的都是空氣。
穆清秋什麼也沒說,用眼神冷冷的看了眼宣旨官。益先生沒有跟來,那宣旨官此刻笑的就有些敷衍了,他還是客氣的解釋道“穆大儒剛來我們葉國不是就遇到刺客了麼,這是我們上官為了您的安危,特意從軍營裡借調來的。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有人守著的。另外,提醒下這位小姐,在葉國,穿著整齊的軍爺可自主對抗一切外來襲擊,因此是不能隨意碰觸的。”
常樂聽完這句話,跟著梓美一起躲左小白身後裝鵪鶉了。
“為個老頭子,真是辛苦你們了。”穆清秋聽完,淡淡的說了句,帶頭進了小院。
剛進小院,穆清秋就打發絃歌上街去買點冰回來,經過馬上捂了一路,梓美身上的痱子都快紅到臉上了。葉國和西沙一樣,有些商販在冬天窖存冰塊,夏天的時候拿出來賣。可她還沒到到門口,就被管家客氣的請了回來,並說他一定想辦法,先給她們一盆井水外加一塊新帕子湊合湊合。
大家這時確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