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堂主也不認得它的真假吧。到時候還要勞煩星主出面,若是真的,自然無可厚非,若是假的,星主自是不會說什麼,可總堂主那邊恐怕不好交差,畢竟我們都知道總堂主對星主的心思,他是容不得在星主面前出半點差錯的。”
陳寒擰著眉問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葉菡盈笑得更燦爛了“北堂主只知道外來的和尚唸經好,忘記眼前站著的人了麼?雪荷是我從小撫養到大的,鋫耀珏又是我瞞了十幾年的訊息,這十幾年來我早就研究出了鋫耀珏的辨別方法待我來演示給你看。”
陳寒點點頭,順勢放開了雪葉的脖子,雪葉失去了脖子上的重力,癱軟在地。
葉菡盈走過來看了眼雪葉,皺了皺眉,呵斥道“作為我隕星崖的血脈,你就這點兒膽子?且去谷花那兒好好擦乾淨你的臉再過來。”訓完雪葉轉頭看向陳寒,討好的說“北堂主剛說的我想了,雪葉註定是隕星崖的人,逃避也是解決不了事情的。索性改天把她拾掇好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帶著她跟著北堂主一起回隕星崖請罪,到時候可要請北堂主看在我今日獻計有功的份上,幫我多說說好話。當了這麼多年貴妃,升龍潭的罪我可受不了。”
陳寒聽到這兒,這才哈哈大笑起來,他用手指指葉菡盈“算你還識時務。喏,去吧,去那邊擦洗乾淨再過來說話。多白淨的小姑娘,這一天一宿弄的,真難看啊。”
雪葉沒想到事情又回到原點,她自己還是自由的,母妃還是沒救出來,還搭進去一塊鋫耀珏。她回頭看了眼谷花,想從她身後看出左小白潛伏的影子,可她什麼也看不見。雪葉急了,她是知道父王派了精銳讓左小白帶著潛伏在四周伺機而動,可母妃不知道啊;她知道尋了空隙只要跑出陳寒身邊兩丈開外就徹底安全了,可母妃不知道啊;她知道父王和小白會救自己,可母妃不知道啊!雪葉後悔急了,她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喊母妃救自己,就是因為自己的喊聲才把母妃剛獲得的自由又給毀滅了。
葉菡盈見雪葉不動,伸腳踢了踢雪葉“你這孩子傻了啊,這可是北堂主,以後咱們娘倆的靠山,你趕緊的把你這髒兮兮的樣子收拾乾淨。快去呀。剛才北堂主逗你玩的,哭什麼哭呀,難看死了,快去梳洗乾淨!”最後葉菡盈伸腳踹了雪葉一下,雪葉也沒動。
雪葉不敢動,她怕自己一走,母妃不知道要跑出兩丈遠,她怕自己一走,母妃會被陳寒帶走。隕星崖的可怕,她不是一次兩次的聽說,從小枕邊故事的恐嚇,早就讓她對這三個字視若蛇蠍。她任由葉菡盈踢自己踹自己也一動不動,看著葉菡盈只是哭。
葉菡盈無奈的對陳寒說“你瞧,就這點兒膽兒,嚇傻了。咱不管她了,我先給你說鋫耀珏如何辨真偽。”葉菡盈隨意拿著鋫耀珏看了看,隨手拋給癱軟在地上的雪葉。陳寒不曾防備,想搶沒搶到,他瞪著眼剛想開口,又被葉菡盈笑意盈盈的壓下去“北堂主莫及,聽我說。這鋫耀珏傳說是天上調和陰陽五行的玉珏破碎成五塊調到人間,這天上的東西總是沾著仙氣的,所以鋫耀珏的表面總有氤氳之色包裹著,就像仙氣繚繞一般。你看剛才那塊破石頭,哪裡有氤氳之色?哪裡有仙氣繚繞?那是假的。鋫耀珏這麼神奇的東西,你讓我會讓個小女孩隨便儲存嗎?一直都在我身上帶著吶。”葉菡盈說著手就慢慢往領口伸去。
陳寒聽聞此話,兩眼放光,恨不得撲上來直接撕了葉菡盈的衣服來找。
雪葉急了,她不知道葉菡盈在胡扯什麼,這些話她從沒聽說過,她千真萬確的肯定鋫耀珏就是葉菡盈扔給自己這塊,可為什麼葉菡盈要說那些她聽不懂的話。她怯生生的小心翼翼的朝葉菡盈的背影喊了聲“母妃。”
葉菡盈扭頭看著她緩緩笑了,笑容明媚如冬陽,那麼美那麼暖。葉菡盈又朝谷花喊到“谷花,你過來幫公主收拾下儀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