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另外她說她堂姐原本打算送她頭面的,這事兒一併查了,看看是否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這筆錢不是小數目,梓美跟著盛睿一起回國的,身上沒有多少銀兩可用,查查這筆錢是從哪裡來的。”
柏山領命而去。允香上來給皇太后輕揉額頭,嫻熟的手法很快讓穀梁靜放鬆了身上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的穀梁靜忍不住對允香唸叨“允香啊,你是知道我對皇上給予了多大的厚望,但願他這次不要讓我失望才好啊。”
柏山的速度很快,第二天的就把查出的訊息回稟了皇太后穀梁靜“太后,雅意所說的全都屬實。老奴還找到了賣這兒鐲子的鋪子,那店家確實說這對兒鐲子是個年輕姑娘買的,原本那姑娘買了一副頭面的,後來看到鐲子又改的主意,把頭面換成了兩對兒鐲子,說是送給家裡一對兒雙生子堂妹的。不過,那店家又提供了其他訊息,她說那姑娘拿的是官銀,他就特別留意了一下。”
“官銀?”穀梁靜這兩天面色很不好,看不出喜怒,更讓近前服侍的人壓力倍增。
柏山點點頭“這個銀兩老奴也去查了,是宮裡出來的。正好前段時間太后您讓老奴查皇上老賞出去不少東西,就是賞給梓美了。”柏山說道這兒斟酌著看了眼穀梁靜。
穀梁靜發現柏山看自己,沒好氣的呵斥道“看我作甚!我臉上有字?趕緊撿重要的說!”
“是。皇上賞了梓美不少東西,那些東西都被送到了梓美當時住的議郎府去了。可是鴻臚寺失火當天梓美找到了穆大儒,當天就辭別盛大人,從議郎府出來了。據說她出來的時候一個包袱卷都沒帶,皇上的賞賜想必全留在盛大人處了。不過昨兒我出去查的時候,正好看見盛大人派了管家把梓美這段時間的衣裳送到客棧去了,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皇上的賞賜。”
“哼,進了他的手還能囫圇著出來?我不要太瞭解這幫人,能給她還回去一半兒,就是這位大人仁義的。”穀梁靜對此嗤之以鼻“允香你還能幫皇上想到什麼開脫之詞?先前說鴻臚寺放火一人辦不了,要有人幫,這下幫的人不止一個啊!好處都留那兒呢,他盛睿還能清白到哪裡去!”
允香和柏山見穀梁靜發怒,輕輕的跪下來也不敢請罪。穀梁靜臉上的冷氣被憤恨取代,她一巴掌拍在桌上,覺得不解氣,抓起茶碗慣在允香面前,摔的稀巴爛“他就是你嘴裡那個懂事、能幹、孝順的皇帝?鴻臚寺他都敢燒了,還有什麼事兒他做不出來!真是天大的膽子啊他,他就不怕死了祖宗墳地都不能埋他?”
穀梁靜氣急攻心,一口氣竟沒提上來,氣暈了過去。柏山連忙跑到皇上那兒傳信,聽聞母后暈倒,皇上連忙放下手裡的奏章,連攆也不用,急急忙忙往皇太后宮裡跑。快到門口了,卻想起了皇太后放火燒鴻臚寺的事兒,心裡又堵得慌,腳步漸停。柏山原本在跟著,見皇上慢慢放下腳步,心裡急得不行,又不敢催,等了會兒見皇上仍慢吞吞的,索性咬牙一跺腳,把皇上丟下自己先跑回去了。
太醫先於皇上前到的,說穀梁靜是氣急攻心導致的,施了針之後,皇太后就醒了過來。
穀梁靜醒過來,看見皇后在眼前,一臉擔憂。環視一圈,卻未見到皇帝的身影。正要開口問,卻看見呂沛然慢悠悠的從門口進來,想起他為了阻撓自己知道梓美的訊息,竟膽敢火燒鴻臚寺,穀梁靜剛平靜下去點兒的心又翻騰起來。
呂沛然見穀梁靜目光像刀子一樣剜在自己身上,渾身哆嗦了下,隨即想起了母后做的膽大包天的事兒,覺得自己身為呂氏子孫更應該挺直了腰板。
呂沛然的舉動落在穀梁靜眼裡成了莫大的挑釁,她冷哼一聲,出言諷刺道“皇上真是好硬的骨氣!”隨即伸手指著門外怒吼道“我這裡還有先帝畫像,沒臉見祖宗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呂沛然本是強壓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