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美不敢忘。
自打呂沛然暗示明說之後,梓美開始流水線般的往宮裡送東西,釦子、頭繩、改良的衣裳、鞋,但凡常樂跟她說過的,她覺著新鮮點兒的,都絞盡腦汁想了,然後再找人做成成品送到宮裡去。每次她腦補著呂沛然滿面驚喜的看著她的進貢喜笑顏開,然後大手一揮,先生的訊息就來了。往往天不遂人願,呂沛然都把那些東西暴躁的扔到梓美頭上,怒吼道“梓美、你當我是什麼?我是東蓬皇帝,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你看你弄得那些都什麼玩意兒,能吃能喝?能幹嘛啊?梓美,你要敢於嘗試,要有新東西。”
梓美捱了訓,嚇得幾乎是夾著尾巴往宮外跑的。回去後立馬改變方針,開始送吃送喝過去。可仍舊不得呂沛然的歡喜,宮裡御廚什麼手藝,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人做不到的。照例不得呂沛然的歡心。偶爾有幾樣稀奇的,也只是引的呂沛然眼裡稍現一些喜悅。可這喜悅的熱度為何總是轉瞬即逝,驟然出現又突然消失。消失後的呂沛然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探究梓美一番,然後勒令她回去重新做。
梓美不知道呂沛然究竟怎麼了,也不知道東蓬的皇帝究竟想讓她做些什麼出來。難道真的是想要洗衣機?可這玩意自己真不會,不然早做了給送去了,何苦現在自己為難自己。洗衣機是先前完全不曾聽說過的東西,難道呂沛然要的是這樣?梓美忽然又想到另外一樣,當年她和常樂幾乎做成了的東西。
這天常樂剛把腳踏車用青銅和木頭勉強整合成一體,推到皇宮裡去,照例得到呂沛然的不滿,可臉面上鬆動了不少。梓美心裡惡趣味的想,這你要是能滿意才有鬼了。這玩意別看我湊出來了,可怎麼玩的一點兒不知道。可左看右看,眼裡的成就感還是掩不住的,要知道當時和常樂在一起,最後就弄出陀廢鐵來。那陀廢鐵自己因為坐牢還沒看見。此刻見著自己搗鼓出來的成品,直接腦補成一鳴驚人、名載史冊的橋段。
呂沛然見到腳踏車私下琢磨,看來還是不能對梓美太鬆懈,你看前段時間,她屁都沒出來一個,這幾天扎堆兒往裡送。雖然很多東西奇怪的簡直不忍直視,可大多數東西還是真有用的嘛,比如這腳踏車。呂沛然正要問腳踏車怎麼用的,可看到梓美臉上的神情,他就頓住了。看來,她還有壓箱底的絕活沒漏呢。眼瞅著這幾天母后都派人開始打探梓美的情況了,自己怎麼也得加加緊,在母后找到梓美之前,先一步得到梓美腦子裡那些東西。於是臉上仍舊冷冰冰的,盯的梓美苦不堪言。
好容易熬到宮裡休沐日,梓美遠遠的就在外頭等著,欣喜若狂。她雖然經常出入皇宮,偶爾路上也能看見雅意,想起盛睿警告自己的話,她也只能不動聲色的看雅意一眼,見她好好的就放下心來。雅意有時候不會注意,有時注意到了會遠遠的看梓美一眼,也不曾有過其他舉動。即便如此,梓美見了雅意心裡也歡喜不已,她已經找到絃歌的妹妹的,過不幾日見到絃歌,想必絃歌會高興的跳起來的吧。
再一次近距離看到雅意,梓美愈發感慨一母同胞雙生子的神奇。雅意雖然穿著和絃歌不同的衣服、梳著不一樣的頭髮,說話的口音明顯不同,同樣的瓜子臉但細看五官似乎也不那麼像。可是放在一起,就和梓美腦海裡絃歌的影子完美重合。
雅意笑嘻嘻的率先開口“姑娘是覺得我和絃……她長的一模一樣?嘻嘻嘻,小的時候連爹孃都要分辨一會兒才能認出我們誰是誰來。好玩吧。”
梓美聽了這話愣了,下意識開口反駁“不啊,你們長得不像啊。”
雅意沒想到梓美會這麼說,也愣住了,隨機釋然,抓起桌上的瓜子接著磕“哦,姑娘是沒見著我們在一起的模樣,回頭找著她了,我往一塊兒一站,保你認不出來。”
梓美聽著話,又細細的端詳雅意,細看幾眼才發現雅意和絃歌長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