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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冬天的時候好多人喝這個暖身子。

小杯子被換成了大碗,每個人面前都擺了一大碗白酒,大家夥兒拿起酒,紛紛一飲而盡。

喝了熱熱的白酒,大家的精神越發亢奮,古陽陽便問身邊的小姐可否留自己過夜,見那小姐點頭,便笑嘻嘻地拉了她離開了大廳。

這會兒屋子裡的人已經不多了,只剩四五個客人跟他們身邊的小姐,這些人幾乎每一個都醉成一團泥,趙航的臉越發的紅,放下酒杯,輕聲說:“諸位,我得回去了,實在是……有些醉了。”他說著,頭便晃晃的有些要倒的樣子。

盧玉郎慢慢站了起來,輕聲對嬌蓮道:“趙大哥醉了,你還不趕緊扶他進屋休息?”

☆、第四十章

嬌蓮連拖帶拽的把醉醺醺的趙航扶走;屋裡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注意這個小插曲,盧玉郎也站起身來,對幾個醉鬼道,“我醉了,先走一步;哥哥們且樂去——”

服侍盧玉郎的小姐忙給他拿了披風披上;扶了他走出屋門;盧玉郎走到小院門口;轉過頭看向燈火通明的房間,輕聲說;“蠢貨。”

他從荷包裡掏出兩個金錠子遞給身邊的小姐,“給嬌蓮一個,另一個你拿去裁衣裳,記得嘴巴嚴些。”

那小姐嬌笑一聲:“我們開門做生意,趙大哥喝醉非要住下,難道嬌蓮阿姊還能把他扔到街上不成?便是嚴將軍親自過問,也怪不到我們頭上。”說著摟了盧玉郎的脖子道:“好哥哥,今日真的不留下?”

盧玉郎輕輕把他推開:“今日就算了,我留下,事情便不好說了。”那小姐舉了燈籠要來送他,他擺手道:“回去吧,這外頭挺亮的,不用送,你穿的少,可別著涼了。”

那小姐看他說的堅決,只得福了福,退了回去。

盧三郎又看了一眼正房,這才轉身走了。

趙航,你害得我竹籃打水一場空,我精心佈置的一切全都為你做了嫁,便是我這輩子都不能得償所願,又怎麼能眼見著你過的這般愜意?

盧玉郎披著斗篷,慢慢地沿著甬路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他正慢慢走著,忽然覺得腰上一緊,緊接著一張滿是酒氣的嘴湊了過來,在他的耳邊j□j:“瞧我抓到了什麼,一個小美人兒?”

盧玉郎嚇了一跳,使勁兒推開那人:“醉鬼,看清楚了,我是這裡的客人!”

那醉鬼藉著掛在旁邊的小院院門上的燈籠照過來的燈光一看,正看到盧玉郎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不禁哈哈大笑:“我當是什麼客人,原來是城南后街的小公子過來串場?罷了罷了,我正嫌今日的小姐矯情的很,摸不讓摸碰不讓碰的,正好碰上你這麼個小東西,甚好,甚好!”

盧玉郎大怒,城南后街是男倡館的聚集地,如果說人家j□j還是賣藝附帶陪睡,男倡則是專業賣屁股的,自己竟然被認作男倡,簡直是奇恥大辱。想到這裡狠狠地盯了那醉漢幾眼,打定主意明日定要派人來問問這個小院兒來的是什麼人物,回頭好好的整他一整,看罷,他也不多說,扭頭便走,誰知卻再次被那醉漢拽了回去摟在了懷裡:“小美人害羞了不成?來來來,哥哥疼你……”說完不顧盧玉郎的掙扎,拿那張酒氣沖天的臭嘴對著盧玉郎的嘴巴便啃了下去。

盧玉郎氣惱至極,使勁兒的推那人,誰知這醉漢雖然醉了,力氣卻十分的大,摟著他的胳膊紋絲不動,舌頭更是順勢擠進了盧玉郎的嘴裡。

盧玉郎噁心的要命,狠狠地咬了那傢伙的舌頭一口,那傢伙一個愣神被盧玉郎躲開嘴,盧玉郎惱火地喊道:“混賬東西,看清楚了,我是盧家的三郎,你是要作死不成?”

盧家是太原城裡數得上的大商人,太原人有幾個不知道盧家的?便是知州,也得給他們家幾分面子,誰知道那醉漢壓根不吃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