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演。
而白千辰,作為易海的棋子,只能按照他的指示去走。
但那份日漸濃厚的感情,對於那個女人熾熱的感情,就算臉上如何掩飾,半夜一人輾轉難眠時,所有心思都會清楚表露,無一遺漏。
正因內心的情感而努力反抗的人,卻同時被對方以柔情侵略,即使知道當中並不是純粹的真心,又怎能輕易抵得住耳邊的喃喃低語。
都說墮入愛情的女人是愚蠢的,白千辰也不例外。所以,儘管對於那個女人的說話抱有猜疑及不信任,卻沒有拒絕,而是卑微的接受。
因為,僅僅是願意欺騙她的心,也足以感恩。
早在易海強逼白千辰簽下股權轉讓協議時,蕭眉便清楚看見這個男人的手段。雖然白千辰當晚說出了易海的名字,但她以為那只是白千辰胡亂編造來推搪的藉口而已。直至知道兩人之間有著超過十年的交情,白千辰甚至一直視他為親人。但那個男人,卻強逼她簽下協議。
不是勸說,不是以利益加以誘惑,而是強逼。因為得知蕭眉便是白千辰的弱點,因此讓自己逼她簽下名。
他知道白千辰在自己面前並沒有逃脫的機會,也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麼善良的人,而是會為了讓自己達到目的而出賣別人的女人。清楚掌握這兩點後,他自然信心滿滿。因為無論她,或是白千辰,也逃不出他的遊戲盤子。
兩人即使不是親生兄妹,但也有十年的交情。一個人是冷血到什麼程度,才能在對熟識的人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時,依舊面不改容。
最初,更是他主動去認識白千辰。
這樣的人不會去刻意討好他人,或是打好關係,因為沒有必要。易海主動去認識白千辰,只有一個理由,就是自那天起,他心裡已經有了盤算,終有一日,白千辰能為她所用。
不過……
輸入陸東連的電話後,按下綠色的通話鍵後,不到一秒,電話便接通了,就像電話一旁的人正等待著一樣。
“蕭眉?”
蕭眉蹙眉,拿開電話看,確實是陸東連的電話號碼。
“怎麼是你。” 蕭眉無奈。
“那小子走開了。”
“哦。”
氣氛略為尷尬。
“找他有什麼事嗎?”
“白千辰的事情……”
“我們見面說吧。” 司徒廷止住她:“就在南代酒店樓下的咖啡廳。”
“不。”
“不要麻煩了。我只來跟你說一聲,白千辰已經答應了。但想要靠白千辰對抗易海,我想是沒有勝算了。所以,還是放棄吧。”
“為什麼?”
蕭眉說:“想要拿回司徒氏,也不一定要跟他正面對抗。我們這樣做,對他來說只像遊戲一樣有趣,我們沒有必要費盡心思,讓他樂在其中。”
蕭眉的說話不清不楚,似乎是知道什麼,卻又不願對他多說。
“你聽說什麼了?”
沉默了幾秒,司徒廷看了看電話螢幕,確定仍在通話中,才聽見電話另一端的人道:“整件事情十分複雜。我只能說,白千辰雖和易海相識超過十年,但對他卻是沒有多少了解。她只是易海的一顆棋子而已,即使她願意幫我們,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司徒廷更是肯定,這個女人是知道什麼,卻瞞著他不說。
“蕭眉,有什麼你是不能告訴我的,非要這樣瞞著。”
“沒有。”
“……”
“好,但我希望適當的時候,你會告訴我。”
看不見對方點了頭,司徒廷仔細聽下,才聽見對方小聲恩道,算是答案。而還想說話的時候,蕭眉已經掛了電話。
在對方接通電話前,蕭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