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心裡不禁暗暗的猜測著這次比賽到底會是個什麼結果?——從剛剛出發的情況來看,要肯定的說誰會贏似乎是有點兒玄的。
可就在他們心下揣測不已的時候,只見得前方一片塵土飛揚,兩匹黑馬一前一後竟然又回來了!?
等他們匆匆趕回城西方才二人出發的地方以後,見見著兩匹馬兒都是踢著前腿看樣子就像是要打架一樣。
“怎麼了?”沈煙見到木南真後走上前去問到。此刻的木南真見著是他過來了以後立刻就收回了一直瞪視著對方的視線,口裡帶著明顯的憤意道:“這人太卑鄙了!”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轉向了尤在馬上的爾蘇炎。
“哼,輸了的人可是你。”爾蘇炎微昂著頭,對他的指控似是嗤之以鼻的抱以一個冷笑。
“你……”木南真聞言後氣不過的整個人頓時向前跨了一大步,看那樣子簡直就像是要把人從那馬上揪下來教訓一頓似的。
沈煙見狀趕緊上前抓住了他的手。木南真回頭一看知道拉著他的人是誰後下意識的放輕了掙扎的力道,只是在心裡頭依舊是對這個戧國的二皇子憤慨不已。
明明說好了是到城東結束的!他自說自話的改變比賽規則,這還算是什麼比賽?!
“二皇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煙仰頭望著騎在馬上安撫著自己愛馬馬鬃的男人,平聲問到。
“嗯……”爾蘇炎略一沉吟後方道:“我不過是覺得只到城東未免太不過癮了些,所以就臨時決定乾脆打個來回好了。沒想到,木將軍不願意吶……”語畢,他又是故作可惜的嘆了口氣。可任何一個明眼人看了他的眼神都會知道,他說的絕對不是誠心話。
慶國的將士們一聽,立刻就不服氣了。若說到城東時,這究竟是誰贏誰負的倒還真不好說,畢竟這把結果給看得真真切切的人可真沒幾個。但要說城西這頭,贏的人就鐵定是爾蘇炎不會錯了——他的馬先到的門口,這可是眾人有目共睹的。而這個結果就不怎麼叫人樂意接受了。於是當下就叫喊起來,意思不外乎就是說他卑鄙無恥,這個比賽的結果怎麼可以算數?!可說到了後來,爾蘇炎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毫不理睬他們,根本就是從頭到尾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是故這話說到後來,是越說越難聽了,連帶著人的表情自然也是難看至極,個個都爆著青筋冒著怒火,握著拳頭的樣子是怎麼看怎麼不善。
而戧國的人一見到他們這些下等人竟然敢對著自己尊貴的二皇子發起脾氣來了,立馬也是不甘示弱的叫囂著揮舞起了自己的拳頭。他們可不管比賽的規則是什麼,只要這最後贏的人是他們的二皇子就行了。對方接不接受結果他們也不關心,但要是他們敢對自己的二皇子不敬那就不行!
烈日炎炎之下,人的脾氣本就不怎麼溫和。如是的尋釁之下,兩方人馬之間*味四起也是難免,昨夜裡還可以喝做一團的人現下眼看著就要翻起臉來了。不,應該說是已經翻臉了才對。
見狀,沈煙微皺著眉從鼻裡呼了口氣,心裡也算是瞭解這事兒的經過了。雖然他不能說全了這其中的經過,但就是他知道的這點兒也已經夠他判斷是非的了。而他的結論就是:爾蘇炎耍詐。
看來是這個高傲慣了的二皇子眼見得自己贏不了木南真了,所以才想了這麼個“延長賽”出來。結果木南真來不及去反應,所以就“輸”給了他。
想到這裡沈煙覺得木南真會這麼生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比賽之所以稱之為比賽,就是因為它要講究公平,不若尋常玩笑的兒戲,說怎樣就是怎樣的。若是連這唯一的公平都不講究了,那這比來比去的還有何用呢?就是他個人來說,最討厭的也是這不公平與不公正了。雖說世上是沒有絕對的公平的,可正因如此才要去追求公平不是麼?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