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嶽炅青聞言卻是眉頭一皺,“他把事情都告訴你了?”
“沒錯。”
嶽炅青聽他這麼一肯定,眉頭皺得更緊了。
“怎麼?炅青哥不喜歡我知道?”沈煙的笑意淡了下去。
“嗯……”嶽炅青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反應過來地急急道:“我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不該把你也牽扯進來!這麼危險的事情,不該把你也牽扯進來的!我是這個意思!沒有別的意思!煙兒……”
看他一副焦急的樣子,沈煙也不好意思再逗弄他了。
“我知道我知道,”沈煙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炅青哥莫生氣啊,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
嶽炅青聽得他這麼一說,這才放下心來。他對他的玩笑絲毫不感生氣,心裡只是生怕沈煙以為自己是把他當外人了而不高興。其實就算他不告訴沈煙,沈煙也斷不會因此而責怪於他的。
“你們沒有說好碰頭麼?”
聽他這麼一問,嶽炅青又是皺起眉頭,“所以我才奇怪,為何不見他人。”
沈煙聽得他這麼一說,腦筋轉了轉,忽而問他:“那隻鏢不是你派人送的信?”
“鏢?什麼鏢?”嶽炅青聞言卻是反問。
這下二人都愣了,隨即臉色俱是難看起來。嶽炅青開啟門去招來一人,隨即又轉頭問他:“煙兒,那隻鏢上寫的什麼?”
“我不知道,他只是自己看了隨後就給化成粉了。”他指了指地上還存在著的些微屑末末頭。
嶽炅青和來人互看了眼,來人這時復又走了出去。
“煙兒,我得走了。”嶽炅青猜想鍾落鴻定是收到了什麼訊息,所以等不及他趕到就先行離去了。既是如此恐生有異,他得儘早趕去才是。“你好好待在這裡,誰來都不要理。”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不開不開就不開,媽媽沒回來……”
不知為何,聽得他這番叮囑,沈煙卻是想起了這麼首童謠來,他勾了勾嘴角苦笑道:“我努力看看喔。”
——他的意思是:我又沒有武功,現下一時也回不去,你吩咐了再多那也是白吩咐。
嶽炅青聽得他這麼一說也是反應過來了:的確,煙兒他再是怎麼聰明卻也雙拳難敵四手,若是別人狠下心來一刀子下去,就可以解決掉他了。想到此處,他就放不下心來了。看來只得帶著他一道去了才最是安全。
出得門,沈煙看著滿街計程車兵,心下訝異而後轉頭問他:“你怎麼這麼招搖?”
“剛抓了二人回來,落鴻又派人通知我說找到他們老巢了,所以就來找他了。沒想到卻是晚了一步。”他邊說邊指著一處到。
沈煙順著他的手勢一看,原來在隊伍的最末處還有兩輛囚車,裡面關著灰頭土臉的二人,原本光鮮的錦衣如今卻是破殘不堪。看來為了抓他們兩個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的。兩旁路過的百姓見著這番陣仗,只敢竊竊私語,斷不敢大聲說話。
“那你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他身邊有我的人,一路上會做記號的。找著記號再跟著就可以了。”說著,下人已經牽了嶽炅青的馬來,他一個翻身就上了馬,後面的隊伍也都是整裝待發。
然後一個伸手,他把沈煙也拉上了馬置於身前,隨後跟著派出去找記號的人向鍾落鴻他們所行方向出發了。一路循著記號,他們找到一處郊外似是別院的老宅,而後隊伍在離開百尺的秘林裡停了下來,百來人俱是藉著樹勢隱蔽起來。
“王爺,那裡應該就是侯爺所在的地方了。”忽然一人跪至嶽炅青面前,只見其身材瘦長,額前環飾著一圈似是皮繩一類的東西,而身上的穿著也與他們大不相同,看來是個異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