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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形式,是領導 在作秀,與實際工作往往結合不起來,領導大多也不去關心實際,只注重形式,根本反映不 出老百姓的心聲,也貫徹不了黨中央的意圖。 王步凡閒得實在無聊,只好去開了電視。先是治療性病的廣告,好像天南人全都得了性病。接下來又是副縣長徐光講話。他就很氣憤地隨口罵道:“別他媽的瞎吹了,再吹還能吹個倒數第幾?”罵罷又關了電視。舒爽見他這樣煩躁,也不看他一眼,更不答理他。王步凡也不願跟她多說,他認為舒爽這種女人天生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主兒,與她沒有什麼共同 語言,更無須談感情交流和事業上的幫襯。

孩子們早睡了,王步凡望著舒爽,仍然心裡彆彆扭扭的。他一算日子,有半個月沒和她行夫妻之事了,自己依然沒有那種衝動和慾望,準備脫衣上床睡覺。舒爽突然命令似地說:“洗洗腳再上床,快一星期沒洗腳了。”

今天太陽似乎是從西邊出來了,舒爽竟然給王步凡端了洗腳水。王步凡望著洗腳水就想起女人是馬,不馴不能騎那句話。但是畢竟這是結婚十幾年來舒爽第一次給他端洗腳水,他確實有些感動。洗了腳然後脫衣上床,王步凡瞪著眼睛呆呆地望著房頂一句話也不說。他在考 慮孔隙明倒臺之後,自己會不會當上鎮長。這次扳倒孔隙明他是出了大力的,馬風答應到米良川那裡去說說,不知馬風在米良川那裡有沒有面子。舒爽倒掉水又重新打了一盆水慢條斯理地洗腳。王步凡見舒爽洗腳,仔細看看舒爽,渾身上下還就這雙腳上點檔次,小巧而白淨,假若在過去肯定能纏成一對三寸金蓮。

舒爽洗完腳去倒了洗腳水,也脫了衣服上床。等舒爽躺下之後,王步凡一把把她摟在懷裡,舒爽使性子側背了身子。王步凡探過來手撫摸著舒爽的胸部嘖嘖地說:“太小了, 一點也不性感,就像兩隻蔫了的茄子,可惜乎,可惜哉!”

舒爽很不高興地推開王步凡的手說:“那就別摸了,誰盼著你摸?那些大的都是假的,聽人說那裡邊注的全是塑膠。你們臭男人就是認假不認真,妓女跟你們逢場作戲,你們認為那叫刺激,自己老婆實實在在地過日子,你們卻覺得不浪漫,沒情調。我看臭男人是沒治了, 一個個都得讓你們得了性病把那個爛掉才好呢?”

王步凡第一次聽舒爽說帶有性色彩的話,覺得這女人還有點情調,並非冷血動物,就親了她一口,接著一陣狂風暴雨,完成了男女最原始的事。完事之後,王步凡睡不著,就問舒爽舒服了沒有,舒爽搖了頭不再和他說話。王步凡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他有失眠的毛病,這段時間心中有事就更睡不著了。舒爽已發出均勻的鼾聲,他仍然睡不著。睡不著就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就想起了葉知秋,繼而又想到了張問天。那天在芙蓉鎮臨別時張問天說 抽空去米良川家裡走動走動,自己太不主動了,因此到現在也沒有和米良川接上頭。樂思蜀很義氣,說那天在芙蓉鎮自己沒花錢,以後去找米良川時花多少錢包在他身上。越是想這些事就越睡不著,後來他想到書上說做愛可以催眠,於是就去搖晃舒爽。舒爽則像死人一樣,也不知是沒醒還是不想理他,反正沒有一點反應。王步凡這時覺得自己抱著的就像一袋麵粉,沒有一點感覺。在又一次滿足之後,他很快就睡著了。剛剛做了個好夢 ,與揚眉手拉著手在沙灘上撒野……

“鈴鈴鈴。。。。。。”電話響了,深更半夜的,那鈴聲顯得特別刺耳,就像一個人在一座站滿鬼神的廟裡遊蕩,突然傳來了鐘聲,那鐘聲好像是穿過地殼從閻羅殿裡傳出,冷清怪異,令人毛骨悚然。王步凡驚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他光著身子下床接了電話,是馬風打來的。迷迷糊糊中好像馬風打電話的大意是:由於孔隙明貼大字報的事米書記批評了他,讓他以後要注意工作方法,團結好孔廟的一班人。他在米書記那裡已經點了王步凡的將,但是米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