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之間,卻見噗噗兩聲,只見兩根筷子戳穿秦逸的手掌飛了出去,還有一根卻插在他手上。
剩下的兩根筷子掛著幾絲血跡,又是迅捷有力的射向林學子,便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見那七妙舉起身後桌上那個酒杯,她吐氣如蘭,輕輕對著杯子吹了一下,杯中酒便在瞬間凍住了,凝結成散著凜凜寒氣的一塊兒冰晶。
她隨手這酒杯向身前甩去,只見這酒杯若那被抽起的木陀螺一般轉著飛了出去,撲撲兩聲,那餘下的兩根筷子狠狠的戳在杯子上,又聽得咣噹一聲響,這酒杯帶著筷子一齊摔在地上,碎了。
零星散碎的冰塊晶瑩剔透,顆顆上面映著林學子驚駭莫名的那張臉,卻見他還沒有說出話來,那蕭天旭已經惱怒的抬起手,正要行功。
“厲千仞拜見魔教右居使,蕭天旭蕭老前輩!”那厲千仞趕忙搶先一步拱手拜道。
除七妙外眾人皆是一愣,周涵止當即想到:“原來師妹竟被魔教中人捉去了,那男子自稱是厲千仞,那豈不是魔主厲修鬼種之弟?卻不知他與這老者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他心中還隱隱擔心道,魔主乃自己所害,切莫不可讓此人察覺到。
那邊陳開秦逸也是一驚,秦逸平素不怎麼使用兵器,手掌卻可銷金斷銀,此刻被老者甩出的三根筷子戳了三個大洞在一邊手上,心中本是震撼,又聽少主喚出他的名字,腦海裡自是嗡的一聲響。
只見秦逸血氣上湧,心頭一時憤怒莫名,他攥緊了拳頭,一改往日裡的冷靜形象。作勢就要衝上前來。
那邊陳開見他這樣,又是糊里糊塗,心道七妙本是魔教中人,那蕭天旭又是魔教中人,這邊咱三個也是魔教中人,這魔教中人見了魔教中人,不說要兩眼淚汪汪,但要如此咬牙切齒,苦大仇深的樣子,卻又不知是為何
“蕭天旭!”卻聽秦逸厲喝道“二十餘年之前我父和你同守邙山北關,你卻突然棄陣逃走,連累我父秦風血戰死在當場,又使得當時本已深受重傷的魔主受人前後夾攻,最終戰沒,你這個魔教的叛徒,人人得以誅之!”
他說著要誅之,便是說到做到,身子一下子伏的急低,雙掌併成手刀,運出真氣凝聚掌上,便似奔雷閃電一般像那蕭天旭奔去。
“秦逸…。”這下事出突然,那秦逸去勢又是如此迅猛,厲千仞不及阻止,便見秦逸一身凜冽殺氣,衝到蕭天旭面前。
“我要為父…。”
啪的一下,秦逸話還沒有說完,便見蕭天旭出手迅捷矯健,竟比秦逸還要快上半拍,他手掌翻起,猛地在秦逸額頭拍了一下。
這時秦逸神識之中,如被勁風裹著怒濤狠狠拍了一下,他臉上神情一怔,耳邊傳來一陣稀奇古怪的咒語之聲,聲聲句句詭譎淒厲,衝擊的他的神識搖擺晃動,這時他只覺自己眼前色彩斑駁模糊,看不清楚,唯有朦朦朧朧中瞅見蕭天旭正用詭異的眼神注視著自己,他嘴唇翕動,似是念念有詞。
這兩人出手都是皆快,又不消片刻便分出了勝負,眾人只見那秦逸正受制與蕭天旭,只見蕭天旭凝手成爪,不知在秦逸額頭前面虛空抓著什麼,他嘴裡念動密咒,令人聽不真切,
卻見那秦逸竟被其凌空提了起來,兩手兩腳癱軟的垂著,雙眼呆滯之餘,竟流露出濃濃的恐懼。
那邊周涵止悄悄用上真氣,神識波盪之下,卻把這一切看的最清楚明白,原來那蕭天旭憑空提起的,竟是秦旭的生魂,只見其已逐漸被蕭天旭單手抓出身體,那生魂的頭怔怔仰著,被蕭天旭手掌牽引,已經扯出了身子,一張臉上寫滿了痛苦與不甘,卻苦於受所制於這名老者,連掙扎一下都不能。
周涵止心頭驚駭,心道師妹怎麼招惹上這樣一位狠辣角色,自己儘量不要與其正面衝突,他不動聲色,卻腳步挪移,緩緩像那七妙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