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他忍不住“臥槽”了聲,猛地跳站起來,手指著祁肆禮的脖子,對著顧臨驚道:“吻痕?!!!草!顧臨你快看二哥身上有吻痕?!!!”
“……”顧臨寵辱不驚道:“早看到了,你至於這麼驚訝麼?”
唐雎眼睛仍舊瞪得極大,“當然驚了!顧臨你身上有吻痕我都不至於這麼驚訝,但是是二哥,圈子裡對他的稱呼都是祁二和尚哎!一個和尚怎麼可以有吻痕!!哪個女人弄的?真是膽大妄為不知廉c嗷嗷——”
“恥”字才發一個音,唐雎腿上就捱了一腳,高定皮鞋鞋底軟,但架不住祁肆禮沒收一點力道,疼的唐雎嗷嗷叫了一聲,抱著腿倒在沙發上,他看向祁肆禮,皺眉不解道:“二哥你踹我幹嘛!!!”
服務生敲門進來送茶,祁肆禮拎著茶壺到了一杯茶水,遞到唇邊,抿了一口,眸眯了眯說:“祁二和尚這個稱號,我沒記錯的話,是你先叫的,唐雎。”
“……”始作俑者唐雎啞口無言,傳出去的契機,唐雎還記得,是祁肆禮二十二歲生日,唐雎特意找了一個頂頂漂亮又幹淨的女大學生想給他二哥,讓他二哥開開葷。
他也是膽大妄為,想著興許他二哥不知道女人滋味有多好才過的跟和尚一般清心寡慾,等到開了葷,自然也能多多交起女朋友,到時候兄弟喝酒各自帶著一群漂亮妹妹多爽。
於是祁二生日當天,唐雎把漂亮妹妹推過去,喝多了酒的祁肆禮避地不能再快,當時那妹妹的裙角擦到了祁肆禮的西裝邊角,他冷著臉,直接脫掉扔在了沙發上,再然後,祁肆禮冰神態冷冰著把他揪到走廊上給揍了一頓。
那時候還年輕,祁肆禮是真的動手,一拳差點把唐雎的晚飯差點弄出來。
唐雎捂著受傷的胃,不理解自己為了兄弟好,怎麼反倒被兄弟教訓了一頓,他搭著顧臨的肩膀喝起悶酒,喝醉後仍委屈便滿口胡話說祁肆禮就是個和尚,以後再不喊二哥,直接喊祁二和尚。
當時他喝醉忘記了生日趴上還有不少富家子弟,之後祁二和尚的名號就被一些跟祁肆禮相熟的人喊起來了。
唐雎喝酒也斷片,那段時間的大小聚會同齡的富家子弟看見祁肆禮,不相熟的仍舊喊祁先生喊肆禮,相熟的直接喊起祁二和尚,唐雎不解,去問顧臨,顧臨跟他說起他私自給祁肆禮起外號的事,嚇得他當即從宴會上溜走,躲了祁肆禮一個周。
之後祁肆禮沒計較他起外號的事,唐雎也慢慢鬆了口氣,今天這事祁肆禮重新提起來,唐雎又為自己捏了一把汗,他二哥不會打算秋後算賬來找他起外號的事吧?
不然那一腳怎麼踹這麼重?
唐雎邊揉著小腿,邊拿眼瞧祁肆禮。
他二哥神色似乎也不像是秋後算賬的樣子,但那一腳是?
唐雎想不通,也憋不住,他皺著眉頭問,“二哥,你踹我這麼重幹嘛?我起外號的事,你秋後算賬也不至於要擱在四年後的秋後吧?”
祁肆禮姿態松懶坐在沙發上,手捏著茶杯,偏頭靜靜瞧唐雎,開口,“來,你再罵一句你嫂子我聽聽。”
顧臨在一邊看好戲,聞言輕笑了一聲。
“woc——”唐雎反射弧太長,這才反應過來祁肆禮話裡的意思,他結巴了,“二哥你跟嫂子做做做做做了啊?”
唐雎開始回想自己剛才是怎麼說溫杳的……膽大妄為不知廉恥……他默了默,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慶幸著祁肆禮不是年輕那會,要是年輕那會,當著祁肆禮的面罵他的老婆,唐雎眼下已經被拉到走廊上被狠揍上一頓了。
唐雎後怕完,又忍不住好奇,不揉小腿了,步伐矯健走過去,再次挨著祁肆禮坐著,他一臉神神秘秘,說:“二哥怎麼樣?是不是特別s——”
“爽”字發了一半的音,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