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就……就虛了,才不是我!”
“是嗎?”祁肆禮黑眸深不見底,但隱約可窺得幾分笑意。
溫杳直覺不太妙,看他附身,被昂貴布料包裹的修長結實手臂極具壓迫力地撐在她身體兩側,她忙不迭用抱枕去推祁肆禮附近的俊美臉龐,但下一秒,抱枕被他大手扯開,扔在一邊,他薄唇湊近,啄吻兩下她微腫的唇瓣,聲低了點,帶著清淡笑意道:“今晚要比比看嗎?”
她抱枕失守,雙手雙腳齊齊去推他,但她的纖細腳踝被他大手箍住,繼而極其自然地纏在他腰上,溫杳眼下推他的姿勢跟要纏著他一樣,她臉通紅,只有小手還在力氣不足地抵在他胸膛上,她被他眸中笑意和身上木質香迷惑,腦子有一瞬間不能思考,下意識接話,“比……比什麼?”
祁肆禮沒欺負她,手颳了下她的小巧鼻樑,眸黑著,溫聲說:“比一比,是你兩回過後哭鬧著求饒再不要,還是我先心有餘而力不足。”
“……”溫杳已經可預見,真要比的話,她今晚絕對下不了床了,也不對,不止今晚,興許明早都要人把早飯端到床上來,畢竟以前祁肆禮每晚只點到即止地餵飽她便剋制停下了……她臉跟耳朵齊齊燒紅,一口咬住他刮她鼻樑的長指,拒絕道:“才不要!”
祁肆禮面容俊美,眸中帶笑,說:“反對無效,杳杳。”
“……”
溫杳決定今晚回溫家老宅跟溫奶奶睡,才不給祁肆禮同床共枕的機會!
當然,溫杳這一晚並沒能如願,祁肆禮辦公時,一隻手抱著她,讓她坐在他一條腿上,給她塞了一個平板讓她看書,他則專心地批改檔案接聽視訊會議,當然視訊會議沒拍到她,每一個視訊會議,祁肆禮都關了攝像頭,溫杳都能察覺到筆記本螢幕上的高管在看不見祁肆禮的臉琢磨不到祁肆禮的神色齊齊都緊繃起來,生怕惹了祁肆禮哪點不順還沒意識到。
也因此,溫杳一點沒機會實施偷偷摸摸襯祁肆禮不備從祁氏集團大樓回溫家老宅的計劃。
於是,祁肆禮公事結束,徑直將她帶回來祁家老宅,溫杳路上試圖委婉說不想撞見祁松年所以想要回溫家老宅,祁肆禮嗓音清淡說他父親已經回了舒城。
“……”溫杳再無旁的藉口可以推脫。
深夜,被凜冬摧殘的凋敝萎靡的海棠樹叢裡,掩不住從某間寬敞臥室裡傳出來的少女靡靡聲,到了最後,已然變成了抽泣聲。
最後一班負責檢查門窗是否關閉的祁家傭人路過後院海棠樹叢,聽見聲忙不迭捂著耳朵離了後院。
*
溫杳期末考過後便放了寒假,她還因為祁肆禮那一晚的不知節制不敢再住去祁肆禮家,白天空閒時間跟姜如茵玩,也跟祁肆禮見面吃飯,但晚上是一點都不敢再被祁肆禮哄去祁家老宅住。
偶爾溫杳憋不住的時候,會委婉提醒祁肆禮可以帶她去酒店,於是祁肆禮便在祁氏集團大樓附近的五星級酒店訂了一個月的總統套房。
也不常去,離陰曆新年只有二十天,溫杳只被祁肆禮帶上去五六次,她對那裡的落地窗很不喜歡,但祁肆禮很喜歡,特別喜歡從後面抱著她讓她站在落地窗前看高樓下寧城的白日光景。
總統套房下是鱗次櫛比的寫字樓,一到中午飯點,地面上外出吃飯的都市白領摩肩擦踵,人影重重,溫杳也就在這時被祁肆禮送上雲端。
她常覺得祁肆禮越來越壞,總喜歡在背後握她的腰把玩,嘴裡也越來越不著調,說她的後背漂亮地像幅畫。
總而言之,新年將至,溫杳越來越習慣祁肆禮陪在她身邊,她真的超愛祁肆禮。
除夕夜,溫杳是在祁肆禮的語音唱歌聲中入睡的。
隔天一大早,祁肆禮去溫家老宅拜年,見過溫奶奶和嵇雪,恭賀聲說完,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