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麼,你和那個女的才是一家人,幹嘛說倆家話?”仇文天嗤笑,準備關手機之時又聽見話筒裡傳來了仇父最後的掙扎。
“文天,不是的!那個女人背叛我,她在外面養了個小白臉。。。就連兒子,也不是我的!我一直被矇在鼓裡,如今孩子大了,看著他越長越像那個小白臉,我才知道我被背叛了!”
“聽著,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在關機前,冉小輕聽到仇文天對著話筒說了最後一句話。
冉小輕從沒想過自己還能在次見到仇父,就是在關掉手機的當天,長途跋涉的翻越幾個國家在次回到中國。仇文天說,以後他們有的是機會再來巴黎,但在此之前,要解決一件麻煩事。
他坐在座位上,帶著一副眼睛,灰白的頭髮和憔悴的面容,像是一個六七十多歲的老人,絲毫不像五十多歲。面前的茶碗有著一點茶垢,桌面雜亂不堪。
這間屋子有著太多的回憶,包括冉小輕和仇文天的同年,還有兩家人曾經的聚餐。可如今,時隔多年,冉小輕只感覺到了物是人非。
童樂樂拿出資料,反覆翻看,職業性說出了這場官司的難易度,並且道“只要掌握了女方出軌的證據,那麼一切都好辦。”
她隨家族順利當上了律師,並且現在成了律師事務所的高階律師,幫仇父打官司完全是為了能夠在次見到仇文天。她抱有希望,甚至覺得複合完全就是百分百的可能性。畢竟男未娶女未嫁,雙方都是這麼的優秀。
可是微博一個資訊徹底的把她的希望粉碎,如今在次看到自己初戀帶著自己青梅竹馬的老婆現身,她只得硬著頭皮公事公辦。
冉小輕也是一臉黑線,拿著掃把彎腰打掃屋子擦著灰塵。她就是不願意坐在沙發上和童樂樂眼對眼,感覺怪兮兮的。想想啊,誰能忍受自個兒老公和初戀在那眉來眼去?而且一想起小時候,她幫著這對初戀隱瞞戀情,當信差給倆人偷偷傳遞紙條,並且在操場上幫著望風什麼得。。。想想就一把辛酸淚。
可仇大大就是粗線條,坐在沙發上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一點都不覺得尷尬,相比倆個女子之間莫明其妙的尷尬氣氛,他是舒坦的不得了。
“那就這麼辦。”仇文天合上了童樂樂遞來的資料,眼也不抬“一切資金和官司的費用我出,有什麼需要在聯絡我。”
說完,看了一直坐在沙發邊不動的仇父,冷聲道“如果沒事,我就和小輕先走了。”
“等等。”仇父焦急出聲,站起身子看著眼前身高馬大的兒子,他眉目之間和馮母長得相似急了,不經讓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死去的妻子。手指著房間,道“你跟我進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倆人走進屋子,冉小輕和童樂樂就更尷尬了。
無意之間眼對了眼,然後冉小輕繼續彎腰拖地,裝作很忙的樣子。
童樂樂收拾桌上的資料放進資料夾裡,起身準備離去。既然他心裡連她半點棲息之地也沒有,那也沒有必要在懷念。畢竟童樂樂也不想當見不得人的小三,可心裡卻總是覺得憋悶。
她究竟有什麼比不上眼前這個冉小輕?就算她瘦下來了,但也長得沒她好看,為什麼仇文天就喜歡不上她?
冉小輕蝸牛似得縮牆角打掃屋子,然後聽到童樂樂說“冉小輕你知道麼?”
“什麼?”
“我五年級的時候和仇文天談戀愛,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開口閉口都是你。”
“他說要集齊黃金卡,給你換迪路獸。還說看不慣你跟那個什麼劉浩的在一起,又擔心你成績差,考不上五中怎麼辦。我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都是片刻不離提起你的名字。”
童樂樂說完自嘲的笑了笑“可能那個時候的他還不知道,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不知不覺間霸佔了他全部的地方。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