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她家為了節約從不買花露水什麼的,五毛倆瓶的風油精足夠了。那油一往背上擦,起初沒啥感覺,後面越來越涼,凍得他以為在寒冬臘月似得。
一套戲簡直做足夠了,一個大男人夜晚□□著臂膀故意被蚊子咬,被風吹,然後強忍著淚水和委屈的臉那麼淚眼婆裟的看著清早開門的冉小輕。
得。。。你進來吧。
一個星期之後,他說“沒啥,我吃麵就能養活。”
那是在飯桌上盯著大大碗裡的蛋黃吞著吐沫說出來的,場面別提了。。。就跟千百年沒吃肉天天啃窩窩頭被她這個後母虐待的面黃肌瘦的小白菜似得,就差沒唱小白菜地裡黃,死了爹沒了娘。
冉小輕那天破天荒的買了點雞肉,回家做了個燉雞湯,他吃了一嘴油,終於不再偷窺大大碗裡的雞蛋了。
而這對父子倆的關係也挺和諧,她白日上班,他就在家裡看孩子,一個大男人扮著各種奇模怪樣的鬼臉都小孩笑,定時地點給孩子餵奶換尿布,然後坐在陽臺邊一手握著大大把人當啞鈴使用鍛鍊肌肉,然後在夜晚黃昏點盤蚊香等待冉小輕回家。
他裝兜裡的零錢,一毛一毛疊起來數數,也就二十來塊,自己偷偷摸摸買了包天下秀,趁著沒人的時候吸倆口。
最後剩下的十來塊錢,路過某個鮮花店買了朵玫瑰,臨時把漱口杯當花瓶□□去。
冉小輕進門就看見一朵沒顏色的花立在那,聞了聞才確定是玫瑰,吃飯的時候忍不住說了他一頓,都沒錢了破產了還搞什麼浪漫,可心裡頭,沒來由的就是覺得甜,甜的不得了。
她承認,自從仇文天來了之後,她是越過越開心。就算他現在不是什麼大老闆,身無分文,可那種感覺真的是比以前還要開心很多。現在的日子,她是家裡主要的經濟來源,養了一坨大的,一拖小的,累是累,可就是高興,就是開心。
他住了一個多月,慢慢越界,從一朵玫瑰花開始,然後會在她煮飯的時候從後面抱住,漸漸的開始洗她貼身內衣,最後直接在下班的時候去接人,然後當著老闆娘的面摟著她親了口臉頰,最後直接在夜晚的床邊越界,爬上了單人床把人緊緊摟在懷裡。
冉小輕完全是在不知不覺中被擄獲了,等回過神來時,才發現他和她已經開始了夫妻之間的正常生活。
而她也在相處的過程之中,漸漸變得和以往不同。
他說過這麼一句。“你要是怕我以後不要你了,嫌你是個廢人,那我就變得比你還廢,看你廢還是我廢。”
冉小輕在聽過這句之後,晃神好幾天,最後越過了他們最後一道界限,徹底的與他親近了。
因為從別人那聽來了最中肯的一句話“不要去害怕還沒有到來的未來,享受現在,把握現在。”
那晚她第一次主動,懷著緊張又忐忑的心情,而他更是激動又高興的回應,凌晨幾點,他依舊把人摟在懷裡,訴說著長久都沒說出口的情話。
“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根本不能計算,完全概括不了。”
“你還記得小時候麼,我去你鄉下過年,我們倆睡在一張床上,其實我還偷親你過。白日你和那個叫狗什麼的,扮演夫妻,我挺不高興的。”
“還有你小學六年級的時候,說要考八中,我也挺氣的。。。好在你媽逼著你報五中了。”
“我們寢室男的討論過你,最後被我制止了。”
他緩慢的說著以前的事兒,那些她不知道的,然後時不時的插一句嘴“你那個時候就喜歡我了麼?你喜歡胖一點的,有肉感一點的?”
“你們寢室男的說我?說我什麼了,壞話麼?”
然後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想多了睡吧。”
其實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