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國內要亂多了,畢竟早些年這裡是殖民地,滋生出了很多幫派和勢力,迴歸之後,特首也整治過海城幾次,但是這麼多年根深蒂固的一些勢力是不可能消失的,至多從明面上轉到了地下。
商弈笑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囂張到這樣無法無天的地步,一言不合就要砸車。
一聽到龍安社三個字,司機大叔的臉刷的一下沒了血色,之前他還猶豫著,看看能不能少賠一點錢,權當是花錢消災了。
可是龍安社卻是觀南區最大的一個幫派,據說社長的關係非同一般,一般人絕對不敢和龍安社過不去。
“幾位大哥,我真沒這麼多錢。”司機大叔苦著臉,不停的哀求著,“幾位大哥高抬貴手,你們就放過我吧。”
“剛剛不是說要報警嗎?”跑車男又囂張起來了,居高臨下的臉色煞白的司機大叔,剛剛聽到報警,其實跑車男心裡頭也是不安的,自己偷偷將宋少的車子開了出來,還發生了車禍,這要是被宋少知道了,自己不死也要脫層皮。
現在看到司機大叔害怕了,跑車男陰狠狠的笑著,“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為首的混混冷笑一聲,“和這種慫包浪費口舌做什麼,敢得罪了我們龍安社,老子讓他在觀南區混不下去。”
司機大叔心沉到了谷底,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著跑車男和混混頭子磕著頭,“兩位大哥,是我一時腦子不清楚,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一次吧。”
旁邊幾個小混混都跟著大笑起來,有人更是起鬨的開口:“早上沒吃飯嗎?聲音都聽不到,就這樣你還敢讓我們豪哥高抬貴手?”
“就是,既然要磕頭道歉,就拿出一點誠意來。”
“敢情是看不起我們豪哥,之前不是說要報警嗎?有種你打電話報警啊!”
跪地磕頭的司機大叔屈辱的紅了眼,心一橫,再次用力的磕頭,額頭砰砰砰的撞擊在柏油地面上,片刻的時間,司機額頭已經磕破了皮,幾個混混依舊叫囂的大笑著,卻是半點同情心都沒有。
商弈笑站在一旁,臉色陰沉下來,她不怕得罪這個所謂的龍安社,但是商弈笑更清楚,一旦自己插手了,這些人日後報復不到自己身上,而司機大叔絕對會遭殃,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正是這個道理。
“看你可憐,十萬塊的賠償怎麼樣?”跑車男倒沒有趁機加價,這並不是他多好心,而是知道這個司機也沒有多少錢,真的要多了,將人逼急了,到時候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反而不好。
十萬塊他肯定能拿出來,這樣一來,自己拿到錢將車子給修好了,還能落下七八萬,足夠自己用一陣子了。
“我給。”司機大叔面容死灰,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來,餘光看到站在一旁的商弈笑,一下子怨恨起來,忍不住的怒罵道:“都是你說要報警!”
像是找到了發洩口一般,司機控制不住情緒的叫罵著,“你一個內陸來的小姑娘,你多管閒事幹什麼!誰讓你說報警的!”
跑車男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商弈笑,宋少最近口味變了,喜歡這種青澀乖巧的小姑娘,可是現在外面那些小女孩,從上初中開始就打扮的妖里妖氣的,十五六歲的女孩子都透著一股子嫵媚風塵氣。
估計也就山裡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才會青澀單純。但是山裡的小姑娘是單純了,可是從小不知道保養,面板黝黑又粗糙,當然最主要的是氣質太差,脫光了衣服都沒什麼胃口。
可是跑車男發現商弈笑迥然不同,這一看就是符合宋少口味的,最關鍵的是她面板白嫩,身材也纖瘦姣好,最重要的是她從內陸來的,這樣一來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一開始被司機大叔遷怒的時候,商弈笑楞了一下,畢竟在車上的時候司機一直表現的很熱情很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