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一輩子的幸福,當年我真的瞎了眼了,為了救家裡放棄了自己的愛情,早知道你們都是這樣唯利是圖的小人,我當年為什麼要嫁給沈天刈!”
梅思雪一字一字冰冷的斥責著,目光裡有失望有憤怒也有怨恨,大哥和二哥早已經不是小時候疼愛自己的兄長了,他們變得勢力變得冷血,變得不擇手段!
不要說梅愛國如今是梅家的家主,掌管著財政部的大權,就憑著他是梅思雪的大哥,長兄如父,被梅思雪這樣指著鼻子罵,梅愛國再有涵養此刻也冷了臉。
“梅思雪,你給我住嘴!”梅建業倏地站起身來,火大的看著好似受害者的梅思雪,“你陰陽怪氣的在這裡說什麼屁話,有話你就直接說,不要指桑罵槐!我們梅家人行的端做得正!”
“那我問你為什麼嶽琳會被派出所拘留?難道不是你們搗的鬼嗎?”梅思雪咄咄相逼的質問著,看向梅建業的眼神愈加的嘲諷,再次厲聲指責著,“梅家和衛家不對付,你們故意陷害嶽琳一個小姑娘,間接的破壞衛家和岳家的聯姻,這樣無所不用其極,夜裡你們真的能睡著嗎?”
梅愛國和梅建業已經被梅思雪的神邏輯給問的無語了,他們一直以為小妹冰雪聰明,雖然性子高傲了一點,然後就是比較眼瞎,一直對鄧鶴翔死心塌地,可卻沒想到她是真的蠢。
“梅思雪,你這把年紀簡直活到狗身上去了。”梅建業這個暴脾氣可不會給梅思雪留什麼情面,此刻抱歉的拍了拍沈天刈的肩膀。
“天刈,你離婚的確是對的,這些年是我們梅家愧對了你,這麼不著調的女人,你竟然能忍受二十多年,天刈,你的涵養比我好多了。”
這要是自己媳婦這麼不著調,梅建業早八百年就離婚了,見過蠢的,但是他還著沒見過這麼蠢的!天璽會所那破事,只要知道的人就明白,分明是嶽琳和衛榮成針對譚亦和商弈笑。
只不過商弈笑這邊棋高一招,而程老將軍的老友病了正好需要譚亦去治病,譚亦也算是狐假虎威了一把。
衛家忌憚程老將軍的勢力,畢竟衛榮成的確是誣陷譚亦強暴的,假的真不了,這事一旦查起來,衛榮成這個誣陷罪根本逃不了,衛家害怕了,這才暫時放棄了衛榮成,讓他和嶽林都被拘留了。
而且衛家也算是認錯態度良好,程老將軍也不好再出手對付衛榮成一個小輩,這也算是衛家的一個計策,可是到了梅思雪眼裡,就成了是梅家的陰謀詭計。
聽到梅建業安慰沈天刈的話,商弈笑一個沒忍住,一口茶直接笑噴了,低著頭不停的嗆咳著。
“你也不注意一點。”譚亦拿出手帕,只可惜他還沒來得及獻殷勤,商弈笑已經抽過桌子上的紙巾擦拭著嘴角的茶漬。
“我沒事。”順過氣來,商弈笑看著陰沉著臉怒視自己的梅思雪,忽然不再怨恨她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早晚有一天梅思雪會後悔的。
商弈笑三個字絕對是梅思雪這輩子裡最痛恨的名字,當初在和江省,如果不是失手將“商弈笑”推下樓導致她的死亡,那麼和沈天刈離婚的時候,自己就不會被她抓住把柄,就不會淨身出戶。
現在看著面前這個同樣叫商弈笑的小姑娘,看著她眼中赤裸裸的嘲笑,梅思雪火氣蹭一下湧了出來。
“大哥,梅家如果沒有墮落,你為什麼會和這樣不三不四的人坐在一起,你可是梅家的家主,她算個什麼東西?一個被男人包養的玩意兒,現在竟然可以梅家人平起平坐了!”
罵了商弈笑還不解氣,梅思雪再次看向林護士和尤佳,眼中的嘲諷意味更濃,“這兩個,一個未婚生子,一個十幾歲就出去當援交女,以為做的隱秘外人就不知道了嗎?都是些不乾淨的下賤東西!”
“啊!”說的正痛快的梅思雪只感覺嘴巴劇烈一痛,血腥味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