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回頭看了過去。
“看什麼看,兩個不要臉的老男人,色胚!”說話的女孩牙尖嘴利的譏諷著,眼中滿是鄙夷和不屑。
年過四十,卻都還打著光棍的姚修煜和譚平無語的沉默著,他們是老男人,但也是鑲了鑽石的老男人,只要揮揮手,絕對大批的小姑娘上趕著要嫁給他們。
商奕笑和譚亦對望一眼,臉上都透著幸災樂禍的笑意,這位置的確夠偏僻,所以能坐在這裡來的客人身份都不怎麼樣。
因為姚伯寅廣發喜帖,所以賓客才會這麼多,自然也有一些蹭請帖進來見識見識的,所以不重要的客人都安排在最末尾的幾張桌坐著。
當然,主要是的還是因為姚修煜和譚平兩個中年滄桑老大叔一邊說話一邊吃零食,身上沒有半點精英範兒,所以也就被人給鄙視了。
譚六叔說是休息,其實只是不想再和方助理有過多的牽扯,饒是譚六叔識人無數,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走眼了,原本以為是一個踏實可靠的後輩,卻沒有想到方助理骨子裡竟然那麼貪婪。
這會兒,譚六叔到了宴客的大廳之後,快速的看了一眼,最後也在角落最偏僻的位置找到了商奕笑幾人,譚六叔自然也就過來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真一點都不錯。”看到臉上帶著疤痕毀了容的譚六叔,剛剛冷眼譏諷的女孩再次忍不住的嗤了一聲。
小姑娘火氣這麼大,也是因為剛剛她想著趁著機會多結識結識一些青年才俊,只可惜她家不過是海城的三流小家族,而她還是個私生女,所以身份一說出來之後,就被幾個世家名媛一頓嘲諷譏笑。
憋了一肚子的氣,小姑娘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剛好碰到了姚思念,自從上一次在姚家祖宅給譚亦下藥失敗,姚思念即使不願意,可是在姚老爺子強硬的態度下,姚思念終於還是低調的嫁給了保鏢。
雖然只扯了結婚證,連酒席都沒有辦,姚伯寅不想因為一個成為棄子的私生女丟臉,姚思念在姚家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
這會看到小姑娘,姚思念憋屈了兩個多月的火氣蹭一下都冒了出來,將亂坐位置的小姑娘一陣嘲諷之後,差一點還將人掃地出門。
估計是不敢在姚維栩的訂婚典禮上鬧的太過,姚思念最後將人趕到了角落的位置,小姑娘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結果還被他爹給狠狠教訓了一頓,她同父異母的兩個姐姐也跟著落井下石。
所以怒火中燒的小姑娘坐下來之後,立刻將矛頭對準了姚修煜和譚平,訂婚儀式還沒有開始就將桌上的喜糖給吃了一半,這樣眼皮淺的兩個老男人肯定是來蹭吃蹭喝的,也成了她的發洩物件。
受到無妄之災的譚六叔卻是連一記眼神都沒有給,徑自在譚平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六哥,罵你呢。”姚修煜嘿嘿的笑著,卻是懶得和一個沒腦子的小姑娘計較什麼。
譚平也憋著笑,自己和姚三爺雖然是老光棍,但至少還是英俊帥氣的老光棍,六哥這張板起來的毀容老臉,嘖嘖,看起來絕對比他們倆老上十歲都不止。
譚六叔估計是知道姚修煜和譚平的尿性,懶得理會這兩人,關切的看向商奕笑,“笑笑身體怎麼樣?”
被那些千金名媛嘲諷欺辱,被姚思念這個主人差一點趕出去,然後又被父親狠狠的教訓一頓,又被兩個賤人姐姐落井下石的譏笑著,小姑娘再氣也只能忍著。
結果看到譚六叔這個毀了容的老男人竟然也敢無視自己,小姑娘憋屈的怒火漲到了最高點,蹭一下站起身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向著譚六叔三人砸了過來。
論起身手來,譚平只能算個普通人,譚六叔和姚修煜都是練家子,所以茶杯砸過來的一瞬間,姚修煜伸出手精準的接住了,只是裡面的茶水都灑了出來,譚平西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