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耳朵都痛了,他想起之前商弈笑去總科院,那個時候她將總科院的保安都給揍了,現在想想,校長無比慶幸商弈笑還是懂分寸的,否則她揍的肯定是周恆海了。
那麼她之所以敢對馬姍姍動手,那肯定是考慮周全了,想到此,校長不由笑了起來,現在外面的風聲對這丫頭不利,她這麼高調的出手,估計是為了震懾那些牛鬼蛇神。
辦公室裡,不單單有馬姍姍母女,還有她帶來的保鏢,裡面站了四個,辦公室外面還站了一排,要不是知道連青大學也不是好惹的,估計馬伕人直接讓家裡的保鏢去抓人了。
錢教授過來,一看到外面的保鏢,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好在校長也讓學校保衛科的保安過來了,否則真的打起來,錢教授擔心商弈笑會吃虧。
隔著辦公室的門依舊能聽到馬伕人潑辣的叫罵聲,錢教授回頭警告的瞅著商弈笑,“一會不許動手。”
猶豫了一下,錢教授又補充道,“如果到了必要的時候,動手也行,自己不要吃了虧。”
聽到這裡,商弈笑不由的笑了起來,“教授,放心吧,校長還在呢,馬家就是一個小家族,他們還不敢這麼張狂。”
否則也不會是馬姍姍打頭陣來試探自己,畢竟其他人都在觀望中,也只有馬姍姍這樣的蠢貨被人當了槍使。
辦公室的門一推開,叫囂的馬伕人一看到商弈笑,那就好比看到了生死仇敵,猙獰著表情,直接就衝了過來,“你這個賤人,你敢對我們家姍姍動手,你算個什麼東西!賣了你都不給我家姍姍一頭頭髮絲!”
站在校長身邊的保衛科隊長快步一個上前,魁梧的身體阻擋住了馬伕人。
“馬太太,有話好好說,這裡是學校,不是你撒潑的地方。”校長冷聲開口著,今天要不是看馬姍姍脖子上的掐痕太明顯,校長都懶得見馬家母女。
“不行就報警處理。”錢教授直截了當的開口,馬家母女分明都是不講理的,這樣還不如報警處理。
雖然有掐痕,不過也只是輕傷,再說還是馬姍姍在食堂裡先對尤佳動手的,警察就算來了,也就是調解一下,然後讓商弈笑賠點錢。
一聽到報警處理,馬伕人眼神閃爍了幾分,撲過來要打人的動作也消停下來了,恢復了頤指氣使的高傲模樣,“我是打算報警,可是我老公說都是同學,報警也太過了,哼,要不是我老公心慈,今天我就讓商弈笑吃不了兜著走!”
校長和錢教授對望一眼,兩人心裡都有底了,校長拉過椅子坐了下來,“那依馬伕人你的意思呢?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馬姍姍惡狠狠的瞪著商弈笑,喉嚨太痛,醫生說了這段時間最好不要說話,所以她只能沉默著用眼神殺死商弈笑。
馬伕人也坐了下來,看向商弈笑的目光同樣不善,“我們也不想將事情鬧大,不過商弈笑也太過了,她必須跪下給我們姍姍道歉,然後公開檢討,至於賠償就不用了,我們馬家不差錢。”
一看校長和錢教授臉色不好,馬伕人得意的哼了一聲,“如果不同意的話,那就報警上法庭,我們是受害者!”
報警處理倒是無所謂,但是馬家如果上訴鬧到法庭的話,那事情就很麻煩,商弈笑還想要申請生物製藥領域的扶持資金,一旦鬧出這種事來,上面肯定不會將這筆資金給商弈笑。
“就這樣品行惡劣,出手毆打同學的人,根本不配稱為連青大學的學生!”馬伕人神色愈加的高傲,指著商弈笑破口大罵,“你這是故意傷人,是殺人未遂!”
即使是普通的打架鬧事,上了法庭就會很麻煩,如果判商弈笑民事賠償,馬家肯定不同意,會上訴到中院,甚至還會上訴到高院,一番折騰下來,估計一兩年的時間都搭進去了。
更別提馬伕人口口聲聲指控商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