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夫人有些的詫異,不過當看到她旁邊的譚亦時,潘夫人的表情這才徹底難看下來。
“他是什麼人?和你什麼關係?”潘夫人陰沉著臉開口質問,在她眼裡高智商的商奕笑就是她內定的兒媳婦,而且商奕笑長相也是中上等,最重要的是就算將商奕笑怎麼樣了,只要給錢,商家那幾個人也不會鬧事,日後省了許多的麻煩。
結果現在看到商奕笑和譚亦站的很近,潘夫人就好似抓到了兒媳婦偷人一般,表情愈加的難看,“商奕笑,看來之前我對你是太好了,讓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這裡是醫館,腦子有病就得治!”商奕笑無語的看著咄咄逼人的潘夫人,難怪她兒子是弱智,有這樣的媽,生出來的兒子沒病才奇怪。
譚亦目光看向潘夫人右手拿的藥方,腳步一個上前,看似慵懶隨意的走了幾步路,可是速度卻是極快,幾人只感覺眼前人影一閃,譚亦已經將潘夫人手裡頭的藥方拿在手裡頭了。
“你幹什麼?”倪大夫和潘夫人同時喝斥起來,這藥方是倪大夫剛剛寫下來的,有幾味藥材故意沒有寫下來,這樣乍一看只是尋常的滋陰補腎的藥方。
但是還有幾味藥材一旦加進去了,那藥方的效果就完全變了,倪大夫故意只寫了大部分的藥材在方子商,也是出於謹慎,畢竟這種藥方太陰損,如果被鄒老爺子知道,輕則斥罵一頓,重則趕出師門。
譚亦拿著藥方看了幾眼,漸漸的,原本俊雅的臉色冰冷了幾分,銳利的目光倏地看向有些驚疑不定的倪大夫,“這樣的藥方你也敢開!鄒老這是識人不清!”
“你在這裡胡說什麼,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譚亦的氣勢太盛,倪大夫心裡頭咯噔了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過一想到這藥方自己做了改動,還有幾味藥材沒有加進去,怎麼看都是普通的藥方,倪大夫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反而大聲怒斥著譚亦,“敢來我們錦醫堂搗亂,我看你就是別有居心。”
內堂這邊都是獨立小院子,三室兩廳的佈局,客廳就是看診的地方,鄒家嫡系學醫的人都住在這裡,倪大夫這邊一吵起來,其他幾個院子裡的人紛紛走了出來。
“大師兄,出什麼事了?”
“師叔,是不是有人鬧事呢?”
“誰敢來我們錦醫堂鬧事?不可能吧!”
倪大夫是鄒老當年收下的第一個徒弟,雖然是外姓人,在小一輩裡卻是輩分最高的,醫術也是最好的一個,所以來找他看病的達官貴人也是最多。
鄒家有些人外出看診去了,這會這邊出來的五六個小輩,兩個四十來歲的喊倪大夫為師兄,小一輩的則稱呼他為師叔。
倪大夫沒開口,一旁的孫玲瓏則是快速的將事情說了一遍,“他還搶了師傅給潘夫人開的藥方。”
除非是一些特別珍貴的方子,尋常看診開的方子並不需要保密,不過一個外人冒失失的搶走了藥方,還大放厥詞,這絕對是犯了忌諱。
孫玲瓏仗著人多勢眾,快步上前將譚亦手中的藥方給搶了回來,遞給了倪大夫的兩個師弟,他們一個是鄒老的小兒子鄒廣白,一個則是侄子鄒祥,在錦醫堂也具有相當的地位。
“這藥方沒什麼問題。”快速的瀏覽了藥方,斟酌了一下上面的用藥情況,鄒祥得出了結論。
“雖然改了三味藥,我也沒看出大師兄為什麼這樣改,不過的確沒什麼問題。”片刻之後,鄒廣白也緩緩開口。
就是尋常滋陰補腎的藥方,只是因為倪大夫改了幾味藥,鄒廣白畢竟沒有親自對病人看診,不知道具體的病情,自然也沒有想透為什麼要改了幾位藥,但是縱觀這個藥方,並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聽到這話,倪大夫徹底放下心來,他的醫術深得鄒老爺子的真傳,用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