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響頭賠罪,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士可殺,不可辱!
鍾紹一下子氣的炸了起來,暴怒的對著魏勇吼了起來,“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你敢讓我給你跪下!魏家不過是為了好名聲才沒有弄死你這個蠢貨,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讓我給你跪下,老子擔心你折了壽命!”
魏勇二話不說轉身就要走,這讓叫囂的鐘紹氣的一口氣差一點喘不過來,而此刻,門口已經站了不少看熱鬧的,
九湖區和一般區不同,這裡魏家獨大,而明面上高總議長是一把手,餘下的都是三四流的小家族,鍾家也算是三流家族之首,所以其他小家族的人巴不得鍾紹倒黴。
“給我攔住他們,保安,保安呢?”看到要走的魏勇和商弈笑,鍾紹氣急敗壞的大吼起來,他不可能真的給魏勇跪下,那他以後也不用在九湖區立足了,但是鍾紹更不可能讓魏勇就這麼走了,放了魏三少鴿子,吃不了兜著走的肯定是自己。
金燕會所的老闆是一個女人,據說她背後的男人就是青雀門的三爺,也就是青雀門的門主,真的論起來魏勇或許也該叫這位三爺一聲舅舅,畢竟老門主收養了三爺,去世之後青雀門就交給了三爺打理。
保安隊長遲疑了一下,如果只是單純的魏勇和鍾紹的衝突,金燕會所肯定不會插手,但是今晚上的宴會說是給魏勇接風洗塵的,但大家都知道其實真正的主使者是魏栩,保安隊長不願意得罪魏家,“你們幾個過去。”
五六個保安動作極快的擋住了魏勇和商弈笑的去路,憋屈了一肚子火氣的鐘紹此刻終於笑了起來,氣焰囂張的再次開口:“魏勇,你走啊,今晚上我不發話,我看你怎麼走出金燕會所!”
“有種你親自來攔我!”魏勇冷眼看著叫囂挑釁的鐘紹,這些年自己真他媽的瞎眼了,竟然沒看出鍾紹這些人都是魏栩的走狗!
鍾紹嗤笑一聲,不屑的開口:“魏勇啊魏勇,你這三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我為什麼要親自動手?你見過豪門貴少是自己動手打架的,只有你這樣的孬種廢物,沒有人聽從你的命令,所以你只能親自動手。”
被譏諷嘲笑著,魏勇沒有被激怒,冷眼看著幾個保安,故意提高了音調讓四周的人都能聽到,“如果我沒有記錯金燕會所是青雀門的地盤,鍾紹,你難道以為青雀門的人會這麼不長眼的對我動手?”
保安隊長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魏勇,可是他既然已經大聲說出來了,保安隊長也不能當做沒聽見,畢竟魏勇從根本上來說也是青雀門的人,雖然這和他在魏家一樣尷尬,可是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
看到保安隊長都了下來,鍾紹臉色變得更為難看,有些急切的阻止,“我可是奉了魏三少的命令要留住魏勇,你們金燕會所難道要管魏家的家務事?”
“抱歉,鍾少爺,魏少是我們青雀門的人,即使是魏三少在這裡,也不能當著我們青雀門的面動手。”保安隊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左腳有一點的跛,以前他也是青雀門的精銳,後來因為受傷了,所以才被分配到金燕會所負責安保工作。
魏勇聽到這話不由得意起來,鍾紹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雖然保安隊長話裡的潛在含義是在青雀門的地盤上,他們肯定是要護著魏勇的,至於離開了這裡,不管是魏栩還是鍾紹,他們要怎麼對付魏勇都和他們青雀門無關。
“商小姐,我們走。”魏勇大聲吆喝了一嗓子,媽的,魏栩設了鴻門宴來坑自己,自己現在就走,看魏栩怎麼收場!
如果是以前,商弈笑肯定會直接動手了,但是現在肚子裡揣了個小包子,而且還是最危險的前三個月,能兵不血刃的離開自然是最好。
“你們不許走!”眼看魏勇和商弈笑真的要離開了,鍾紹不得不再次上前阻攔,對上魏勇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