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我不知道。”我說的是真話,可夏南胤肯定不會信。
“不像是會對朝廷挑釁的人,”夏南胤又開始自言自語了,“能為了一個人殺進我沛南王府,你……對他來說很重要。”他嘴角揚了揚,“不只是作為共犯的,而是更深的,羈絆的……”
“……你能不能說人話?”
但很明顯,夏南胤完全沒打算理我。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