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燕奕歌大戰朱雀七宿”“燕奕歌一葉摧毀機關道”“淮水山莊那些不為人知的二三事”……諸如此類。
雖然易淮翻了翻,沒有一個畫得像他的,但也有個別抓住了他桃花眼的特徵,保不齊有認人高手將他認出來。
畢竟面具和薄柳也是特徵之一。
看到“一葉摧毀機關道”時,易淮還想起了他剛穿過來時在茶水攤聽見的閒話,不由問燕奕歌:“之前聽見說你僅用一葉就破了機關道內門的千軍萬馬陣,弄得人家從此隱世不出,只有外門在世,是你乾的嗎?”
燕奕歌皺起眉:“沒有記憶。”
兩個易淮同時陷入思索。
那麼是謠言,還是確有此事但燕奕歌沒有記憶,又或者是遊戲製作組安排的故事,只是燕奕歌有了自我意識所以就只是一個實現了一半的故事,還是……機關道內門故意給自己找的隱世藉口?
易淮想起機關道內門那幾個賊精的老頭,難免翻了個白眼。
他最初和機關道打交道,是在天上看見了機關道飛著的信鳥,覺得有趣,就蹲點抓了下來。他當時也沒拆,只是順著認識了機關道的人,不過後來熟了,他們邀請易淮嚐嚐機關獸的威力……機關道就開始走上了被易淮拆機關獸的道路。
尤其易淮這個人吧,惡劣不止一點,徹底混熟後,他總是會把人新做出來的引以為傲的機關獸拆掉,弄得他們氣結,然後繼續埋頭研究更厲害的機關獸。
那時候機關道就直接說了,門內要是有人能做出易淮拆不掉的機關獸,直接奉為門主,當場上位。
易淮和機關道的關係就是這樣,說壞,其實也不是,就有點損友的感覺。
他們決定在寶鵬多停留幾日,除了能打聽到不少訊息外,還因為易淮到極限了,今日咳了許多次,北上天氣也越來越惡劣,現下已經到了小雪的日子對他來說越來越難受,得燕奕歌給他走幾個周天了。1
他現在已經能扛住十個周天,只是每次身體的反應還是不可避免。
易淮撥出口熱氣,靠倒在自己懷裡,額頭抵著燕奕歌的肩膀,微微弓起的脊揹帶動著披散的髮絲輕輕顫著。
在感受到燕奕歌試圖走第十一個周天時,他實在是忍不住想要躲。
他的經脈已經燙得不行,好像將他的靈魂都放在了小太陽裡炙烤著。
可他偏偏又被烘烤得渾身無力,沒法動身體甩開燕奕歌扣著他的手,只能軟在了他懷裡,好似化作了一攤泥。
最後第十一個周天緩慢的走完,易淮別處也顫了顫,他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一仰,被燕奕歌撈在臂彎裡,直接親吻下去,將他壓抑的聲音全部吞嚥掉,連帶著月復下濡溼了的一片也被蓋住。
燕奕歌另一隻手壓上易淮的後勁,將染在脖頸上的那抹薄紅全部藏在掌心裡,不叫燭光繼續窺伺。
那點佔有慾,在昏暗的光影中悄無聲息地醞釀發酵,形成一個巨大扭曲的影子,將兩個易淮一併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