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通緝令上那幾個找到了一個?還是又出新案子了?
“就這家吧。”
燕奕歌輕扯了下易淮的袖袍,示意他:“太冷了,別再走了。”
他是不怕冷的,所以這話說出來是為了誰顯而易見。
易淮彎彎眼,跟著他走進那家看上去生意有點慘淡的客棧:“昨夜你給我輸了內力,現在還殘存在體內呢。”
易淮拍拍自己的心口,面具下的桃花眼彎著,笑得粲然又驚心動魄:“很暖和。”
這三個字好像還帶了點別的意思,故而顯得曖丨昧不明,也勾人得很。
於是哪怕易淮還戴著手衣,燕奕歌也依舊用幾根手指勾住了他的手指。
易淮笑得更深,乾脆握緊了自己的手。
櫃檯內有些昏昏欲睡的掌櫃看見他們進來,立馬就支稜了起來:“三位打尖還是住店?”
不需要哪個易淮開口,薄柿上前社交:“你們這兒有什麼點心或是小吃?”
掌櫃直接報了一串,還笑眯眯地推薦:“我們這兒現在最出名的就是狀元糕了,好些書生都落榻於此,每日都要來上一兩份呢!”
“那便來一碟,再上些滷煮和白水就行。”
薄柿道:“要一間雅間。”
掌櫃應了聲好,又喜氣洋洋地去喊趴在櫃檯上睡著的小二引路:“天字二號——”
他看得出,易淮和燕奕歌非富即貴,既然沒說只要尋常的雅間就好,那這筆錢自然是能賺就賺。
易淮他們跟著小二往上走,這家客棧在京中歷史有些悠遠了,不過名頭並不大,畢竟易淮以前當遊戲玩時,都沒踏入過這兒,只是路過。
但能在京中開這麼久,想必也有他們的過人之處。
這家客棧是酒樓和客棧結合,所以面積不小,易淮上樓時並未路過天字一號,天字一號在角落的位置,卻剛好落得清靜不易打擾,天字二號則是在另一頭,也算是無人路過只是要多走幾步路。
注意到燕奕歌的視線多停留了兩秒,薄柿很聰明地詢問小二:“一號有人嗎?”
小二哦了聲,也是實誠:“倒是沒有,只是一直有貴客包著,那位置是專門為他留著的。”
薄柿笑了笑:“原是如此。我聽掌櫃說這兒住著不少書生,怎麼這般安靜?”
“今日放晴。”
小二也是個有什麼說什麼的:“他們一早便結伴出行,說是去踏青賞雪,好像還是皇子設宴邀約。”
雖然他們都是考生,但只要這位皇子不負責此次春闈,那接觸一下也是無所謂的,不至於那麼敏丨感地會被人認為是黨爭。畢竟要是考上了,總要進官場,總會見到皇子。
而且這種宴會,皇子本身也會避嫌,會多邀請些京中不負責科考的文官和先生夫子一塊兒,就當做討論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