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些什麼不太好說的屬性,自己太清楚了。
畢竟他也是咬過燕奕歌好幾次的,有兩次都見了血。
只可惜爍金流石的內力特殊,有點生生不息的意思,受傷的恢復速度也要比尋常人快。
不過最後燕奕歌還是沒下嘴,因為易淮瞥了他一眼,警告了他。
他倒不是在意另一個自己想要在他身上留滿印記的可怖念頭,只是他怕燕奕歌真的會忍不住。
這裡不是自己家。
他們才走到劍閣弟子開道的附近,瞧見他們過來的劍閣弟子就立馬上前,衝他們抱拳:“燕莊主,巫館主,還有這位公子。我們閣主說了,三位可以上座,請?”
易淮揚眉:“我們不請自來,還可以上座?”
劍閣弟子:“公子說笑了,您身邊這兩位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公子能和他們一道同行,想必也並非尋常人等,這上座,自然是有三位的一席之地的。”
易淮心說看樣子他們是早做了他會來的準備啊。
既然不需要自己找位置看熱鬧,易淮當然就勢點頭。
所謂上座,就是在比試臺上方再搭了一塊高許多的地,離賽臺不能說很近,但也不算遠,又要高一截,能夠很清楚地瞧見臺上人的一招一式。
易淮到時,臺上正好靠近正中間還有三個位置,那三個位置旁邊分別是往右看雅菊閣閣主顧炬、機關道外門長老,以及提前到了的葉斕,還有兩個易淮沒見過的,其中有一個穿一身月白色衣裙,是位面戴珠簾的女子;往左則是江武城天樞院掌使、聽風堂的齊酉長老,還有三個易淮沒見過的,都是女子,看著也都像是官府中人——坐姿不太一樣。
易淮本來是想提醒巫沉凝一句的,但還沒開口,就想起自己不是燕奕歌那具身體,所以只能看燕奕歌。
而在他看向燕奕歌時,燕奕歌就已經提前領會到了自己的意思,用內力密語傳音於巫沉凝:“戴珠簾的那位可能是玩家。”
巫沉凝微怔,不動聲色地看了眼,沒看明白為什麼。
因為打扮比較獨特嗎?
她很想問問,可現在這麼多雙眼睛,她又不會密語傳音——這對內力的控制要求太高了,巫沉凝不是什麼武學奇才,確實做不到。
他們落座在三個空位上,易淮坐
() 在中間的位置,因為天樞院總不至於對他們動手,所以易淮示意巫沉凝坐在了靠天樞院掌使的那邊,燕奕歌則是和顧炬在一邊。
這場面……
在臺上的就沒有不知道燕奕歌和雅菊閣的那些愛恨情仇的,一時間心思淺的都沒有壓住表情。
太炸裂了。
誰能想到他倆還有和和氣氣坐在一起的場面。
他們上臺時,眾人就起身互相打了個招呼,那個月白色衣裙的女子,易淮先前在茶鋪裡是聽到過的“問月仙子”。
她行得還是女子禮,翩然優雅:“我姓花名霧,花朵的花,煙霧的霧。”1
聽到這裡時,巫沉凝就知道這位的確是玩家了。
眾人打過招呼,從前認識的也寒暄了兩句,甚至顧炬都衝燕奕歌點了下頭,彷彿當年那場追殺、後來的不死不休都是其餘人編造出來中傷雅菊閣的謠言。
還有機關道也是。
機關道的外門長老易淮見過一面,內測版時他還不是長老,只是機關道一個管事的,說句不好意思的,易淮也拆過他做的機關獸,對他有印象也是因為這事,因為他被拆了機關獸後,情緒很穩定,只跟他討教了一會兒,問了些問題,就繼續鑽研去了。那時易淮就覺得他要是在機關道內混得還行,沒遇上什麼意外的話,一定會有所建樹,現如今也確實坐到了長老的位置。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