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喝下後才會覺察到。
被揭穿,觀紅魚也不慌張尷尬,依舊是那樣平平淡淡的語調:“是要勞煩易公子你出手。”
易淮擺弄了一下盞託上雕刻的紅魚,語氣隨意:“為我與陰閒所說之事?玩家,還是遊戲,又或者是更大的,蓬萊?”
榮少燁在他們交鋒時,就沒再開口。
他端起茶杯,抿掉了最後一口溫熱的茶,心道難怪兄長和阿妹都說此人智多近妖。
觀紅魚還未答話,旁側的燕奕歌就意味深長地勾了下嘴角,道:“只怕觀大家都想要吧。”
觀紅魚面色不改,先與榮少燁道:“公子杯裡沒有茶了,將杯盞放置在盤上即可。”
榮少燁將茶杯放了上去,觀紅魚才偏頭與易淮說:“是。”
她沒有半分被窺到心思的尷尬:“不知公子可願助我們一臂之力?”
易淮沒有回答,燕奕歌反問了句:“你想做到什麼程度?”
觀紅魚也問:“公子能做到什麼程度?”
“公開布誠地說,”易淮慢悠悠道:“如果你們是想把玩家都殺了,那我不可能幫你們。”
他看向榮少燁:“先前與陰閒說這事時,我也有許多還沒有弄明白,但現在我知道了些新的東西。在談合作前,不如六公子先聽聽我知道了些什麼?”
榮少燁略作沉吟:“好。”
他又示意易淮:“你們可以先把茶喝了,待會冷了就沒用了。”
他笑著道:“無論之後兩位幫不幫忙,這杯茶都是謝禮。”
是謝易淮願意將此事告知他的謝禮。
易淮沒有客氣,只是他們同步端起茶杯時,又同時說了句:“六公子,糾正一下,沒有‘兩位’。”
雖然知道沒必要太計較,他們的確是“兩個人”坐在這兒,也總是會被認為是兩位的,可聽著還是很不爽。
燕奕歌道:“我們是一個人。”
榮少燁稍頓,沒什麼脾氣,從善如流地點頭:“好,抱歉,是我失言。”
這是易淮第一次見榮少燁,但不得不說,這一見對他印象還不錯。
不像他想的那樣是個陰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