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別這麼激動,既然我們已經是朋友,我幫助你是應該的。”徐海說:“大亮,你先走吧,我送小白回家。”
曹大亮本來也不想當電燈泡,很快就走了,徐海和白曉彤慢步走在縣城的路上,燈光閃爍之中,縣城還是有些單薄,沒有大城市的繁華,也沒有大城市的包羅永珍。
清冷的風吹過,隱隱能聞到白曉彤肌膚的幽香,徐海發現,白曉彤的身體在瑟縮,伸手把她摟到了懷裡。
白曉彤的反應很激烈,柔軟的身體顫抖一個,一把推開徐海,冷聲說:“你想幹什麼?”
“我怕你冷,所以想讓你暖和一點。”
“我不冷,你不許摟我,你這是耍流氓,你口口聲聲讓別人保護我,可你如果欺負我,誰又能保護得了我?”
聽到白曉彤可憐巴巴的聲音,徐海忽而很內疚,剛才都做了什麼?讓白曉彤膽戰心驚。
看到徐海很尷尬,白曉彤笑了,純美如蓮花,徐海彷彿看到了平靜的湖面,湖水裡有朵蓮花在搖曳,她沒有同伴,很孤獨,而此刻,那朵蓮花笑了。
“你笑起來真美。”徐海欣賞著白曉彤那燈光之中黑夜裡的美。
“你老是說我美,你每次說,我都很擔心,你小子不會對我起了色心吧?”白曉彤嬌聲說。
“其實每個男人都有色心,而男人們一直都在用毅力控制著自己的色心,有所為,有所不為,這才是真正的男人,而我,絕對不會勉強你什麼的。”徐海微笑說。
“這可是你說的,我希望你永遠記住你剛才說的話。”白曉彤嬌聲說。
很多女孩都愛撒嬌,會撒嬌的女孩更可愛,只是,清純的白曉彤現在還沒有找到一個撒嬌的物件。
徐海把白曉彤送回家,坐在客廳喝了杯茶,很快就離開了,他回到家時已經過了晚上十點,徐子龍和王桂芝正在著急,不知道徐海乾什麼去了,剛才給他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接。
“小海,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接電話?”王桂芝生氣說。
“我沒聽到。”徐海掏出手機,看到了兩個未接來電。
“小海,你包裡是什麼,鼓鼓的,書本麼?”徐子龍疑惑說。
徐海拉開挎包,從裡邊慢悠悠掏出了十打鈔票,徐子龍和王桂芝的眼神從疑惑變得驚異。
“小海,這些錢是哪來的?”王桂芝非常擔心。
徐海很輕鬆地給父母講了他是如何把五萬塊變成十萬塊的過程,徐子龍和王桂芝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王桂芝喘息了兩聲,冷聲說:“小海啊小海,你閒的沒事跟張大武比什麼武呢?多危險啊,你就不能讓媽媽省點心?”
“小海,你知道麼?你這屬於賭博。”徐子龍說。
“爸爸,如果我這算賭博,那麼黑市拳壇裡,動輒幾十萬數百萬的賭注,算什麼?為什麼他們都沒被抓起來呢?”徐海說。
徐子龍頓時就無語了,雖然一直在縣城當刑警,可徐子龍當然知道,這個世上有太多神奇的灰色地帶,面對徐海的提問,他實在是無法回答,老半天才說:“我也是怕你遇到危險,虧的是張大武的武功差勁,如果他是個高手,把你打成了重傷,我和你媽媽該怎麼辦?”
要麼說,子女的很多事是不能對父母說的,這是對父母的另一種愛,徐海有點後悔在父母面前顯擺他的戰果了,假如剛才偷偷摸摸把贏的錢藏起來,那就沒事了,就算當刑警的老爸以後聽到了什麼訊息,那他也到景雲去了。
王桂芝的眼神很快就從生氣變得憐愛,無奈笑著說:“小海,武功是用來防身的,不是用來打擂的,到了景雲,你可不許跟人比武,就算你知道你能打得過這個人,也不能比,因為這個人身後站著的人,就可能比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