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他說的有些意動。
何雨柱說的也沒錯。
她太過於在乎她寡婦的身份了。
如今時代不同了,婦女也能頂半邊天。
她家裡如今都是靠她養活,要不要嫁人,嫁什麼人,她都可以自己做主。
她婆婆也只是她婆婆而已,沒必要這麼害怕。
俗話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她是家裡的頂樑柱,那就要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出來。
沒必要畏畏縮縮。
何雨柱的話,可謂是給秦淮茹帶來了全新的思想。
之前就是她怕這怕那,才這麼束手束腳。
她是寡婦怎麼了,管天管地,還能管到她嫁人了?
當即覺得何雨柱說得有道理,一臉認同的點點頭。
何雨柱見搞定了秦淮茹,頓時覺得這幾天活沒白乾。
一臉欣喜的看著秦淮茹。
兩人約定好大會上的說辭,何雨柱就一臉高興的離開。
他們走後,許大茂站在拐角,摸著短短的胡茬子,一臉趣味異常。
想他許大茂聰明一世,可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別人不清楚,他還不知道何雨柱的為人嗎?
如果真佔理,他何雨柱就是把天掀了,也得說出個四五六來。
敢這麼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如果這事他何雨柱沒摻和,他把頭擰下來當球踢。
他就說嘛,最近總感覺何雨柱怪怪的,感情是出在這了。
看他們都離開了,這才一臉興趣盎然的走開。
吃完晚飯,大家陸陸續續的來到院子裡。
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討論這次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又要開大會。
確實,出了極個別想要立威、要派頭的人。
大部分人還是想安安穩穩過日子的。
不過也有極其八卦的,在一旁一臉神秘的說道:
“這事,我可是知道一點。”
說著,努了努嘴,眼神往秦淮茹婆婆那裡示意。
“最近那家可是大話題,院子裡都傳遍了。”
眾人一聽,才一臉恍然。
對啊。
最近如果說有什麼事,估計也只有這個了。
當即加入進來,一臉八卦的問道:
“這她家到底咋回事,之前不是說沒關係嗎?”
“是啊,當初許大茂說他倆關係不正當的時候,他們可是矢口否認,不會還是許大茂那混子要報復吧。”
要說許大茂的名聲,在大院裡確實算不上好。
有什麼好事,沒人能想起他,但要是什麼壞事,絕對第一個想到他。
當然了,人天生就反骨,當即就有人反駁。
“應該不能吧,我看最近許大茂可老實了,天天回家做飯陪媳婦。”
另一個搖搖頭。
“這可不一定,他許大茂和何雨柱都鬥了多久了,哪是成了親就消停的主。”
說的意味深長。
眾人也回憶過來。
是啊,他許大茂又不是第一次成婚,之前還不是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哪裡是個女人能拴得住的。
有這樣討論的人不在少數。
當然了,這少不得何雨柱的手筆。
雖然他很想娶秦淮茹,可也不能壞了自己名聲。
反正許大茂蝨子多了不怕咬。
而他何雨柱在大院裡,是出了名的口碑好,心善,寬厚人。
這次的事,他作為流言的中心人物。
不管秦淮茹嫁不嫁他,他都是受害者。
何雨柱算好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