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鐵石心腸的心……她真的很累了,她已經撐了太長的時間了,但是為什麼卻沒有得到回報呢?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呢?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皇后若然有什麼需要本侯去做的,儘管開聲,本侯萬死不辭!”溫爾庭說道,他痛恨著自己的無力,他可以再為她做些什麼呢?
“日後必有麻煩侯爺的事情!”謹瑜用力地絞著雙手說道,她的心還在抽痛著。
“本侯定不負皇后所負!”
“謝侯爺!”
“謹瑜與爾庭有何須言謝呢!”溫爾庭說道,他眼中閃過忿恨,他是不會讓謹瑜這委屈受得如此平白的,就算得罪康善哲他也要去。
“庭弟何以陰霾以對?”當康善哲聽到溫爾庭進宮的時候,心中終於欣喜可以看到久別的朋友般,卻聞適他居然一進宮就是去了皇后的鳳儀殿,心裡已感不快,現在他卻居然把了一張黑臉。
“臣不敢!”溫爾庭冷冷地說,“臣是來負荊請罪的!”
“負荊請罪?”康善哲不解挑眉道。
“是的,當日謀反一事,本侯也曾參與其中,皇上應該也有耳聞的!”溫爾庭冷笑道,他豁出去。
“你?”康善哲驚訝道,“庭弟不是除安王逆臣的功臣嗎?”他記得史官表奏是那樣寫的,全靠逍遙侯奮不顧身地護著皇后與太子……
“臣所做的全部都是為了皇后謹瑜一人而已,包括參與謀反和誅安王!”溫爾庭說道。
“為了皇后?”康善哲笑道,“庭弟不是最厭惡那女人嗎?”
“不,我愛她,她是本侯爺最深愛的女人!”溫爾庭說道,“皇上失憶得太過了,爾庭不知道朝中慳吝如何跟皇上解說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也不知道皇上是否有足夠的耐心去聽別人的勸解,但是本侯想說得是皇上失去的恰恰是皇上一生最珍貴的東西!”
“庭弟,可知你自己說什麼?”康善哲微怒地警戒道。
“當然知道,是皇上不知道自己正被奸妃所矇騙!”溫爾庭繼續說道,無視著康善哲那狠狠的目光,“這裡有封信正是玉妃所寫,裡面說得很清楚只要本侯能無視安王進京這一舉動,日後事成之時,就會將青如交還給本侯!”
康善哲開啟那信一看,果然是玉妃的字跡,而且確如庭弟所言,這樣講玉妃的確是主謀,而不是她自己所說的從謀,更不是一時被安王迷惑,到底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青如是誰?”康善哲問道,當他聽到青如這名字的時候,心裡沒理由地會狂跳一下,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謹瑜就是青如,青如就是謹瑜!”溫爾庭冷冷說道,“當天皇后謹瑜到靈隱寺祈福卻被玉妃所派的人迫害墮崖失去記憶,陰差陽錯地以為自己的青如,然後她以青如的身份與皇上重遇了!”
“是嗎?那又怎樣?朕已經不記得了,對這個青如也沒有什麼感覺,如果真的是那樣深刻的話,何以朕就那樣輕易忘記?朕再也不想聽到有關謹瑜或青如的事情,庭弟也無須多講了!”
“那玉妃呢?難道她這樣背叛你,也可以原諒?”溫爾庭怒說道。
“這事,朕自然會有處理之法!”康善哲臉帶不悅地說道。
“你打算饒了那賤人?”溫爾庭不敢置信地說道,“那賤人差點就顛覆了你整個江山,是她還平王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
“夠了!她是朕的女人,真要怎樣處罰她,是朕的家事,不關你事!”康善哲怒道。
“你徹底被那玉妃迷住了,你這個昏君!”溫爾庭直言不諱。
“押他下去,拖他出宮,朕不想再見到你!”康善哲怒道。
“把駕玉簫殿!”康善哲冷冷地說道。
“皇上,你來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