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4頁

村民們照做了。

因為她不能懷孕,她是不詳之人,理應受到如此對待。

他們這樣做,是為了整個村子好。

村民們分割了她的屍體,每個人的手上都沾著血。

殺掉了村裡的邪祟後,村民們照常過著幸福的生活。

漸漸地,有人發現了不對勁。

有人在張曼家的井水裡發現了女人的長頭髮。不是打撈時出現的,而是用來生火做飯後,吃著吃著感覺不對勁,放下碗筷,從喉嚨裡薅出來的一綹黑色長頭髮,上面還有血腥味。

有人打水的時候,在井底看到了張曼的臉。

她穿著血紅色的衣服,站在井底,仰起慘白的臉,隔著一層水,伸出了半截鮮血淋漓的舌頭:&ldo;我好疼啊。&rdo;

過了幾天,張曼的&ldo;丈夫&rdo;被發現溺死在了井口。

村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的腦袋杵在井口,身子軟軟地搭在地上,一張臉泡得腫脹發爛,五官都有些模糊了。

到了這時候,他們終於開始恐慌起來。

他們封掉了張曼的&ldo;家&rdo;,燒光了裡面所有東西,又把那個男人的屍體草草埋在了後山上,還殺了很多牲畜祭祀她。

或許是男人的屍體給了張曼安慰,她沒有再找村民們算帳。

暫時沒有。

而現在,正是張曼死後的一整年。

她已經回來了。

第23章 懲罰

籠罩在房屋裡的陰影逐漸散去,月光照進了屋子。

當月光灑在臉上的時候,容音猛地睜開眼睛。白皙的額頭上綴滿了汗珠,她坐起身,面色平靜地擦了擦額頭的汗。

口乾舌燥,舌尖發苦,甚至有了類似疼痛的錯覺。她偏頭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肖渡,輕手輕腳地從炕上爬下來,走進廚房準備找水喝。

揭開蓋子的時候,她才想起來,水已經在做飯的時候用光了。

今夜的月很圓滿,月光就已經能夠照明,容音沒回屋取油燈,她輕輕推開房門,走進了左面那間屋子後的菜園子。

菜園子裡種著兩棵野櫻桃樹,容音站在樹旁摘了許多櫻桃,用手指蹭了蹭上面的灰,放進嘴裡。

酸酸甜甜的汁水在舌尖爆開,勉強中和了口腔裡的苦味。容音吃夠了櫻桃,正準備走,就聽到了男人和女人壓抑的喘息聲。

她轉過身,隔壁就是村長的家,她現在正對著的是村長家右邊的屋子。屋子正亮著,不斷有那種聲音傳過來。

每家之間的隔牆不是很高,牆體上有幾塊磚脫落了,留出的空隙正好可以借力,似乎遊戲也鼓勵她翻過去看看。

容音踮起腳抓住了牆的邊緣,腳踩在脫落磚留下來的空上,翻到了村長家。

每家的格局都差不多,村長家右屋後也是畜生圈,他家裡養著幾隻牛和許多雞。容音恰好落在了牛圈裡,落地的時候,牛沒什麼反應,旁邊的雞卻被她吵醒了。

&ldo;噓‐‐&rdo;

容音站在牛圈裡,沖那些被吵醒的雞豎起食指:&ldo;不要叫。&rdo;

那些雞歪歪頭,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她瞧,很給面子地沒有咯咯噠。

容音推開牛圈的門,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那個房屋的窗戶側邊,她用指尖蘸了點唾液,在積滿塵灰的玻璃上抹開了一小塊,能夠看清裡面的情況。

最先出現在她視野裡的,是一張汗涔涔的女人的臉。

她所在的這扇窗子正對著火炕,女人雙手搭在炕沿上,身體前傾,下壓的腰被身後的男人握住,隨著某種動作不停擺動著,滿是汗水的完全暴露在了她的視線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