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下,究竟是怎樣的一張臉?
不知道為什麼,大腦裡剛起了這個念頭時眼前閃現的竟然是陰夜辰的面容來。
沉燻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定肯定以及絕對不會是,但同時對斗篷下的那張臉的好奇心卻越升越高,所以才貿然出手。
“怎麼會是這樣?你能聽得見笛聲?”影魅彷彿有點兒吃驚,喃喃自語,“我還以為是我給你留下的線索你猜出來的”說罷看著沉燻搖了搖頭,“也不知是知道了裝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
奇怪的話語,奇怪的神情,繞口令似了一句話,讓沉燻一呆,繼而那些話語慢慢的消化,大腦裡忽然閃現出什麼東西。
線索?
稱得上是線索的東西。
難道是——那本兵書。
那麼——對面那個人——
眼睛慢慢睜大,沉燻抬起手,指向對面的人,“你……你……”
影魅嘴角一勾,慢慢抬起指尖。
天空中的烏雲不知何時全都散開了。
月亮露出臉。
雲破月來花弄影2
雲破月來花弄影 3
? 雲破月來花弄影3。。。 影魅慢慢抬起手指,拿下頭上的斗篷,斗篷拿下的瞬間,風把他的長髮吹亂,柔軟的髮絲從額前斜過,黑如墨玉的髮絲,在空中翻飛,而月色如水一樣傾瀉下來,一滴月色剛好滴在他幽藍的眼底,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有種說不出的魅惑人心,魅惑得沉燻猛然覺得這個世界上怎會有和他夫君長得一模一樣,而氣質卻是南轅北轍的人。
無比熟悉的一張臉,無比陌生的氣質。
難道是——
她的夫君其實有個雙胞胎兄弟?
而一句含笑而微微調侃的話語打破了沉燻的幻想。
“娘子,我們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叫做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非常美的意境,前提是——那個約是事先約好的,不是在被驚呆的情況下。
而沉燻,很直接地呆掉了,手中的白綾無意識的掉落在地上,雖然那天過後,曾經心裡隱隱有過猜想,猜想他不是如同世人所說的那樣是一個痴兒,但是——也不是如現在這般吧,更加讓她怔住的是,他根本一點兒也不慌,像是早有準備一樣,樣子隨意閒適得彷彿他們真的是相約好了來這裡一般。
沉燻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彷彿有很多思緒,又彷彿毫無頭緒,張了張口,終於說出兩個字:“夫君?”
滿臉的不置信,加上非常懷疑的語氣,一雙原本澄如秋水的眼睛只剩下疑惑。
“嗯!”陰夜辰含笑應了一聲,眼底蘊了笑意,提步走近她,“娘子,難得如此良辰美景,你沒有什麼話跟我說嗎?”
說話?說什麼?好巧嗎?
彷彿猜到了沉燻心裡想的是什麼,陰夜辰走近,手握住她一直指著他的那隻手,語氣低柔:“一點兒也不巧,我一直在等你。”
呃?
“等我?”
沉燻更是疑惑了,眼睛幾乎是瞪圓了,一動不動盯著他。
陰夜辰嘴角的笑意加深。
圓得滴溜溜的眼睛,有點兒傻乎乎的,裡面是清晰可見的震驚,無措,還有人面對一個最熟悉陌生人時依稀的不安,看得人心裡一軟,而嘴巴因為過於驚訝而微微張開,花瓣一樣的嘴唇,貝齒隱約可見,在如水的月色下,紅得櫻唇益發嬌豔,白的貝齒益發的白皙,此刻,在她的身上,純真和妖嬈奇異的融合在一起,發出一種致命般的誘惑。
“對,等你。”
陰夜辰指尖猛一用力,沉燻猝然不備,身子突地向前傾倒,陰夜辰右手迅速攬住她的腰,身子往旁微微一側,沉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