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委的同志也找水生談話,讓他繼續發揚,好好表現。
水生心中狂喜,憧憬未來,心潮起伏,激情湧動,似乎是看到了似錦的前程。
水生也難得的冷靜,他明白,越在這時候,越要保持頭腦清醒,借這股東風,百尺竿頭再進一步。
以前自己在單位就很低調,周圍的人的印象都不錯,來了後主動要求下基層鍛鍊,然後又派駐到企業,他已經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為此,他更要極力表現自己,發揮自身獨具的特點。
於是,他拒絕了單位照顧他的住房,又寫了一份入黨申請書,裡面特別寫道:自己還年輕,精力一定要放在工作上,如果不是為了報答女村女孩的恩情,他不會這樣早就結婚的。結了婚要向沒結婚的小夥子一樣,把滿腔熱忱的投入到黨的革命工作之中。
水生確實有過人之處,他竟然跑到醫院去,把那兩顆小虎牙拔了去。這樣一來,微笑的時候,就會給人一種更親切的感覺。
水生的努力收到了初步效果,他被調到一個重要科室工作,並且被黨委列為入黨積極分子,成為發展黨員的重點培養物件。
為此,水生還做了一個精心的準備,不得不提到。
為了創造更好的發展環境,他單獨約見了任虎,請他喝酒,告訴任虎:以後不允許他來單位找自己,最好斷絕來往。
任虎是個小人,小人往往壞事,這是水生斷絕與他來往的主要原因。為達到這個目的,水生付出了不小的努力。他清楚的記得,當他說出以後不要交往的話後,任虎白胖的臉上露出冷笑:“想卸磨殺驢不成!不擔心我把事實真相告訴那個舒朗嗎?”
水生哈哈一笑,“舒朗?他早就知道了,他知道就知道了,對我他能怎麼樣,可是你就不同了。”說到這裡,水生壓低聲音:“他把憤恨都記在你身上,他要找你算賬,你可知道他的厲害?”
任虎沉默一會,鼻孔中輕輕地哼了兩聲,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兩隻手交叉在一起,兩個大拇指相互繞著圈,回想起他與水生的交往。
一表人才的水生派駐到企業後,做事情勤勉謹慎,很是引人注目,身為企業領導的任虎的父親經常誇獎水生,說是個好苗子,一塊好材料,將來前途無量。也時常請水生來到家裡吃吃喝喝的,任虎與他就熟悉起來,交往過密,成為好哥們。任虎也覺得水生將來有大出息,自己先佔個樹坑,等著樹長大好乘涼。
當發現水生也在追求婉茹時,任虎心中對水生產生了強烈的牴觸,表面看兩人還是好哥們,心裡卻如仇敵似的。任虎又不想拋棄將來的大樹,所以,只是減少了與水生的來往。
掂量來掂量去,在“用*的手段,率先佔有”的計謀因為膽量不夠不得不放棄後,任虎採取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高招,想製造矛盾乘隙而入。
水生早就看透了任虎,知道他看到婉茹,就會大口大口的把唾液嚥到肚子裡,躺在病床上,水生就像對待親兄弟一般,悄悄告訴任虎,自己的傷,是一個叫舒朗的,嫉妒自己,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時候,一棍子打在胳膊上的。
任虎聞聽如獲至寶,覺得這是挑唆婉茹和舒朗關係的最好機會。對舒朗,任虎知道點,不太熟悉,這一點並不影響任虎施展小人伎倆,只要是對手,只要是所做的對自己有利,無論是誰,都要抗爭一番。
挑唆婉茹沒有收到實效,眼見得這一計策又要流產,正在思考其他計策時,兩個失落的靈魂碰撞到一起了。
水生親自給他下請帖,邀請任虎出席婚禮,擔任迎賓,並說結婚時婉茹當伴娘。水生就說了這些。
結婚當天,任虎確實想沾到婉茹的便宜,但是沒成想,他無法控制村裡的那幾個混混。他親眼見到婉茹被兩個人拉出車門,拉到一邊。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