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流舒,放下手頭的報紙,用眼神詢問莫小渝。
“我們電視臺就葉藍秋事件製作的專題節目,你們作為知情者,也有份參與,能不能說說看法?”陳若兮開門見山。
工作方面,陳若兮從不打無準備之仗,當然,也更不會給採訪者以深思熟慮的機會
()好看的txt電子書
沈流舒啪地一起放下報紙,騰身而立,離開客廳進了書房。
莫小渝的頭,彷彿轟地一聲,被炸開,她慌了神,看著沈流舒的背影,但沈流舒不回頭。
“流舒!”莫小渝急急喊道。
“我有個電話要打,你知道的,打給律師。”當著外人的面,沈流舒這樣打發莫小渝,既是提醒,也是威脅。
017。陳若兮之事業騰飛
莫小渝一開門,陳若兮就在心裡斷定,打電話的人,必是莫小渝無疑。這是女人的直覺,可以說是迷信,也可以說是――只有女人,才瞭解女人。
陳若兮乘著莫小渝慌亂的工夫,仔細留意了家裡男主人的神情,可以說,火山即將爆發。
只可惜,尚在控制之中。
她的新聞,需要的是失去控制的火山。
陳若兮認為,新聞採訪,本質上跟性沒有區別,都需要高潮。
對此,她有些遺憾。
她希望能從莫小渝嘴裡,掏出點什麼。
但莫小渝的注意力,很明顯,被退駐書房的男主人佔據了。
“什麼葉藍秋,我們不認識。”莫小渝說。
“剛才進去的是您先生沈流舒吧,據我們所知,他是葉藍秋的老闆,葉藍秋是他的秘書,天下哪有做老闆的不認識秘書的道理。”陳若兮說。
莫小渝惱了,一伸手,擋住鏡頭,“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們是哪家電視臺的,再亂說話,小心我告你。”
陳若兮還真歡迎莫小渝下定決心告上一告。他們電視臺現在年薪最高的首席記者,就是因為一場與某位影視天后的官司,由名字之前的定語,死狗仔隊,殺千刀的狗仔隊,一躍而成首席記者,著名記者,當然,有時候會省略成:名記。
但這一招,現在用,還不是時候。
陳若兮微笑著遞給莫小渝一張名片,“不好意思,說不定是我們弄錯了。這樣吧,我們電視臺就是做新聞的,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任何新聞線索,可以隨時打我的電話。”
陳若兮看著莫小渝,如果莫小渝接下名片,葉藍秋事件可以從內部突破,挖到獨家猛料。萬一不接,就只能往大里造聲勢,屬於下下策了。
莫小渝接下了名片。
陳若兮帶著攝製組告辭出門。
助手小楊問,“若兮姐,是不是回臺裡?”
陳若兮說,“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事。”
助手不解,但也沒多問。
每個人都有隱私,多問一句往往會發展成刺探隱私。
陳若兮和電視臺臺長呂建湘有約,這樣的場合,當然不方便帶助手出席。
“這些天怎麼不見小楊,小兩口是不是鬧意見了?”呂建湘比陳若兮大十幾歲,陳若兮的父親陳明,曾經是電視臺的資深記者,而呂建湘,則是從陳明手下的一名實習記者起步,一步一個腳印,成了今天的電視臺臺長。
“他這些天工作比較忙。”陳若兮支吾以對。
要說在電視臺有何不痛快之事,莫過於父親在此工作多年,稍稍年長一點的,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都可以打著關心的旗號,干涉她的隱私之事。
陳若兮只希望快快羽翼豐滿,快快跳槽。
她希望在30歲前,以製片人,而不是普通記者的身份離開電視臺。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