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辨及,除了褐紅色是我一眼可見,別的我都不知道,那身影實在太快,就跟鬼似的,只一眨眼我就看著他抓著羽消失在桃花林了。”
藍雲聽著寧兒的話,呼的一把收了扇子:“那身影似鬼?是不是你看著若幻境又似眼花般的感覺?”
“有些想,我更多的是覺得他很輕盈,就給沒腳的鬼一樣!但是,但是也的確似是幻覺,若不是羽被他抓走不在,也許,我真的會以為是眼花……”
“難道真的是他?他回來了?”藍雲輕聲低喃著,隨之便抬頭四處觀望。
“他?誰啊?誰回來了?”寧兒好奇的問著,卻讓藍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立刻嗓子裡咳了一聲說到:“沒什麼,我過來是因為這事恐怕爹馬上就知道了,所以我先過來問問,你現在把所有的情況都告訴我好嗎?”
“所有的情況?”
“對,從三弟怎麼會和你在一起開始講。”藍雲的神色有點緊張。
“哦,好,不過……”寧兒咬了下唇:“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怎麼你們今天都這般打扮了?你不是說昨天是你孃的祭日嗎?可是我沒覺得你們……”
藍雲眼皮一抬盯著寧兒,但隨即他又垂下了眼皮:“這世間,誰的祭日著孝不是一天呢?有什麼好奇怪的?”
“一天?恩,就算是一天,昨天我還見你神色鬱郁,可是今天卻……哎,我在說什麼啊!”寧兒忽然覺得自己很好笑,人家的家事與自己有何關係了,於是她對著藍雲忙不好意思的一笑:“對不起,我好像……”
“我孃的祭日,從來都只有一天戴孝,屬於我孃的所有悲痛也只能在那一天可以表現出來,而別的時候,我必須漠視到……忘記。”藍雲看著寧兒語調憂傷的說著。
……
薰香飄渺出紫煙,滴汗卻升騰白霧。
一間竹屋內,藍羽正渾身是汗的盤坐在草蓆之上,他雖是閉目,但那緊皺的眉頭卻訴說著屬於他的痛苦。
此刻他的上身全裸,下身只著褻褲,但不知道是不是汗水的緣故,那褻褲都緊貼在他的腿上,似乎是完全溼透了。
一枚枚銀針紮在他的周身穴道上,那白皙的面板上,竟從扎針的地方溢位一滴滴血來。
此時,一直在他身後關注著血珠的人發出了一聲“恩?”,那音調裡帶著意外,帶著不解,但隨後那人的出掌隔空一抖,那些血珠便從銀針上劃出聚在一起,落入了他手中的一個玉盞之中。
這時藍羽的嗓子裡發出“唔”的一聲,身子晃了晃似要倒下,那人手掌一翻,雖是隔空,卻好似一股氣浪抵在了藍羽的背心之上。很快藍羽的眉頭皺的更緊,臉上的面板竟都出現了詭異的蠕動。忽然那人的手掌一抓成拳,猛的做了個揮拳的動作,藍羽的口一張,吐出了一口發黑的血來。
那人一收拳,藍羽背上的銀針嗖嗖的從他的背上飛出,啪啪地落在了地上。那人端著一直在另一隻手的玉盞血碗起身走到了屋門口,一拉開門,門外一個老頭立刻躬身。
“把他扶到床上休息,喂他吃顆洗髓丹。”那人對著老頭一交代完畢就走了,老頭便進屋扶著倒地地上有些虛弱,眼皮都在抖動的男子起身。
當藍羽費勁力氣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自己躺在一張竹床上,一個老頭正拿著帕子幫他擦拭著胳膊。
“我這是……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藍羽蹭的一下坐了起來,伸手摸了下後背,他覺得後背有點麻麻的感覺。
老頭丟開帕子,雙手揮舞著比劃,那張開的嘴巴里只有“啊啊”的聲音。
“你,你是個啞巴?”就在藍羽驚訝的時刻,那剛剛離去的人站在一棵大葉梧桐的樹下抬頭看著樹頂幽幽地說到:“修羅,他體內的蒙心丹照您的意思,我給解了,計劃可能要變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