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世上比最可怕的疾病和不幸更可怖的表現就是把它隱藏起來。”可是這種絕望,於誰心間沒投下過陰影呢?
這時,我的左臂忽然被一雙手抓住,嚇得我一個哆嗦站得筆直。
“有我的信麼?我叫李秀姑,李是木子李,秀是秀氣的秀,姑是姑娘的姑,有麼?”她看上去已有四五十歲,一雙丹鳳眼睜得老大,眼中熱切的盼望讓我一個字也說不出。她搖著我的手臂一遍遍地問著。
我心中一軟,想起父親的話——每個病患心中都有一個結,開啟它卻異常困難,只因它根深蒂固地長在心裡,碰一碰都痛徹心扉。
這女病患個子不高力氣卻不小,眼見我被搖得快要散架。
“快放手,不然我那電棍點你啦!”一個看護吼道。
她似乎遲疑了一下,看看那看護又看看我,才不情願地被拉走。
出了女部,我已疲憊不堪,聽見何敏,“先吃午飯吧,剩下那棟樓下午再去。”
“何姐…”我支吾著問,“那個…真的有電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