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早捲鋪蓋回家吧。”
這裡的商鋪由貴族實際控制,這些老闆不過是打工的,現在我們一鬧他也不敢反抗,徑直跑了回去,估計要通知貴族了。
我也不怕,帶著他們去搶機子上網。現在長豐街的混混質素太低,我們把他們機子全搶了,就這麼玩了個通宵。
貴族的人一直沒出現,估計在等天亮吧。我們也等到了天亮,大表哥去買了幾箱紅牛回來,一人灌了兩瓶,便聽街上很多腳步聲,全衝這網咖而來。
大夥都笑,我扭扭脖子,帶人出去一看頓時蛋疼,麻痺,又是你們這些小混子!
足足有五十人,領頭的還是那逼,他也不知道去哪裡弄了這麼多人過來,此刻狐假虎威:“王振宇,我們的王隨後就到,你以為你很能打?五十人看你怎麼打!”
我身後的大混混都要動手,我抬手一笑:“他要看嘛,我就打給他看!”
眾人皆驚,我毫不猶豫,躬身一躍雙臂一撞,當頭幾人全倒下了,那領頭的更是被我踩在腳下。
我一踏他肚皮,如同猛獸一般衝進了人群。一時間肌肉打擊聲、人體倒地聲、驚恐慘叫聲,全都繚繞在長豐街上空,一排又一排的小混混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我喘了一口粗氣,擒拿手施展而出,剩餘人的骨頭皆斷裂,後方的小混混無不驚恐後退,鬥志全無。
我停了手,轉身一看,成片小混混趴在地上哀嚎,沒趴下的小混混轉身就跑,地上還有幾攤尿水。
我拍拍手,圍觀的人全都張大了嘴,下巴都驚掉了。
我並不在意,冷淡地看向街口,有車聲傳來了。還是上次那貨人,不過這次他們帶了砍刀,個個都凶神惡煞。
大表哥他們不免驚懼:“浩北哥”
我淡淡搖頭,街邊蹲著的老刀瘸子抽出了菜刀:“耍一耍疾風狂草。”
我同時接住兩把菜刀,這菜刀依舊是光亮鋒利得緊。
我掂量了一下,反轉刀身,刀背在上,然後大步走向那幫西裝男。
他們倒是吃了一驚,但也不怕,估計覺得我菜刀短。那個貴族更是大罵:“宰了他!”
二十餘個西裝男舉著砍刀衝來,我抓緊菜刀衝入,像一條蛟龍入了海,從這邊沒入那邊鑽出,不過一分鐘,所有砍刀落地,西裝男們無不跪地痛叫。
那貴族嚇呆了,我用菜刀拍拍他的臉:“你記住,以後老子才是長豐街的王!”
他顫抖著點頭,我一刀拍暈他,又有車來了,這次是麵包車,很破舊的麵包車,足足有三輛。
我有些詫異,卻見面包車停下,那些熟面孔出現了。一瞬間竟鼻子發酸,紅毛他們全吼叫著衝過來:“浩北哥,我日你娘勒!”
這一下擁抱得死死的,我菜刀都要被勒掉了。
大表哥他們也衝過來,一群老相識幾乎都紅了眼眶,長豐街上全是眾人的歡呼聲。
圍觀的混混或學生都驚得口瞪目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深吸一口氣,走向街口,他們全看我,我回頭一笑:“今天好多車啊,這是最後一波了。”
話一落,兩輛豪華轎車駛臨,車上下來的是老朋友了,那幾個老頭。
他們臉色鐵青一片,我大刀闊斧地站在他們面前,菜刀劈在車蓋上,一腳再踏上去:“何事啊?”
他們怒罵:“王振宇,這事兒已經完了,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則伊麗家”
“打住打住,我知道完了,裸。照給回你們了嘛,大家互不相欠了。我只是來拿回我的老本的,這條街,是老子的,你們可有異議?”
他們狠狠地咬著牙,臉上那層老皮都要掉下里了。我又是一刀砍車蓋上:“可有異議?”
他們艱難地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