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很厚,厚厚一層躺下去也不會觸底。
喬懷遙戴著手套,碰到雪花也沒什麼感覺。
倒是抓一把雪攥緊的時候,會有‘咯吱咯吱’的聲音。
有些雪還會粘在手套上。
這樣玩雪沒有靈魂。
喬懷遙想把手套摘下來,他把玩著手裡的雪團,垂眸間悄悄看向旁邊正在堆雪人的柏錦言。
以為他沒注意自己這邊,結果下一刻便與柏錦言四目相對。
喬懷遙:“!”
柏錦言淡淡道:“不行。不許摘手套。”
喬懷遙:“???”
我還沒說呢!
簡直就是一臉茫然。
而且……
喬懷遙看著柏錦言已經摘下來放在一邊的手套,“哥,你怎麼能摘手套。”
“因為我年紀比你大。”柏錦言拍了拍雪堆,正色道:“等你什麼時候比我年紀大,你也可以摘手套玩雪。”
喬懷遙緩緩挑起半邊眉毛。
這像話嗎?
比我做過的所有實驗加一起都難。
喬懷遙微不可及的輕哼一聲,趁著柏錦言不注意,悄悄鬆了鬆手套,用指尖點了一下雪。
那邊柏錦言慢慢的團著一個球。
壓散,上面的落地直接碎開。
加了雪上去,要反覆按幾次。
喬懷遙過去幫忙,手套試了幾次之後,上面都凝出了冰渣。
他隨手拍了拍,擦掉一些水珠。
柏錦言團了個基礎形狀出來,再堆雪的時候就戴上了手套。
雪很多,完全可以做一個非常大的雪人。
喬懷遙繞到雪球后面加固,慢工出細活,做的比較精緻,簡單一個
喬懷遙最後修整了一下形狀,“這樣就可以了。”
弄好一個底座,差不多也到了出門工作的時間。
讓它自己在這凍著,等更結實一點再開始做第二個雪球。
喬懷遙拍了拍手,指尖有些發木。
雪化了之後,手套裡難免會溼,再加上外面冷,手套到後面已經沒什麼用了。
柏錦言拿過他的手套,說:“回去換身衣服。”
“好。”喬懷遙從深雪的地方出來,隨手捧了一把最上面的薄雪,幾步跑到柏錦言身邊,舉起右手,“哥!”
“嗯?”
喬懷遙嚇唬他,作勢就要丟出去,但柏錦言不躲不避就這麼站著,連眼神都沒有任何變化。
“哥你怎麼都不躲一下。”喬懷遙放下手,跟他哥玩雪,從來沒有打雪仗。
柏錦言輕笑了聲說:“你又不會扔過來,我躲什麼?”
他握住喬懷遙的手腕,將他手心的雪丟下去,“以前你哪次扔出來過?”
打雪仗被砸一下也沒什麼,但喬懷遙向來都是揮揮手,也不會真的扔出雪球。
倒是有一次,沒扔出去,只是沒拿穩掉下來了。
喬懷遙輕咳一聲,“我那是讓著你。”
“那我……”柏錦言薄唇噙笑,握住他的手,帶著他往酒店裡走,漫不經心的說:“謝謝寶貝?”
喬懷遙楞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觸及到柏錦言眼底促狹的笑意,不免偏開視線,下意識的說道:“不用……謝?”
話說道後面尾音微微揚起,喬懷遙自己都感覺哪裡不對。
柏錦言面上笑意更甚,抬手想摸摸他的臉頰,但剛摸過雪,有點涼。
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隔著羽絨服摟上他的腰身,握著袖口把他的手揣進自己口袋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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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和司機都是踩著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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