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上官若離穿上正式的宮裝,與東溟子煜和其他家人,坐在大殿裡等著一對新人來敬茶。 上官若離覺得,昨天景瑜和姬敏敏累了一天,今天早上精神肯定不好。 尤其是姬敏敏承受了破瓜之痛,今天不說走路成問題,肯定氣色很差。 沒想到,二人出現的時候,都神清氣爽,神采奕奕。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破繭化蝶一般,整個人的氣質像是昇華了一樣。 東溟子煜對著兒子眨眨眼睛,欲言又止。 上官若離覺得可能昨天太累了,二人昨晚沒圓房,但看二人的精神狀態,又不像。 景瑜拉著姬敏敏給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見禮敬茶,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喝了媳婦茶,給了紅包。 然後,姬敏敏和景曦、景陽和凌玉互相見禮,互相贈了認親禮。 接下來,一家人歡歡喜喜的吃早飯。 吃了早飯,還要開宗祠,拜祖宗,將姬敏敏的名字刻上皇家玉蝶。然後還要和宗親認親,認識一下宗族內的親戚。 到此,帝后大婚,才算走完整個儀程。 等宗親們用完宴席都出宮了,東溟子煜將景瑜單獨叫到房間,還屏退了下人。 輕咳一聲,看著自家丰神俊朗的兒子,欲言又止。 景瑜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老爹這般“扭捏”的樣子,有些新奇。 坐到椅子上,有些茫然的看著自家老爹,“父皇,您……有事?” 東溟子煜輕咳一聲,道:“看你越發的精神了,是昨夜沒圓房,還是有什麼秘訣啊?” 問完,他嚴肅的臉紅了。 他四十一了,雖然還能讓上官若離滿意,但覺得不如年輕那會兒了。 而上官若離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咳咳,他擔心如花似玉的嬌妻不滿意。 景瑜聽了,俊臉微微一紅,跟老爹討論這事兒,這感覺還真是……一言難盡。 摸了摸鼻子,道:“我們在雙修,透過陰陽調和,可以提高修為,尤其是第一次,會是一個突破。” 東溟子煜眼睛微微一亮,“那你看孤和你母后這個年紀,還能雙修嗎?” 景瑜想了一下道:“自然是可以的,不過進益會慢一些。” 說著,手一翻,手中就出現了一本薄薄的書,遞給東溟子煜,“這本功法,適合你們這些有內力的入門修煉者,若是修習的好,不但武功會提高一個層次,還可以延年益壽。” 東溟子煜接過冊子,放進袖子裡,面上保持著一本正經的神情,道:“好。” 景瑜眸中閃過打趣,道:“雙修的前提,就是兩人身心合一,心靈相通,若是一方有二心,不光會影響修煉,說不定還有走火入魔的哦。” 東溟子煜臉色一黑,道:“別的孤不敢吹牛,孤和你母后可是情比金堅!” “噗!”景瑜笑了出來。 他怎麼覺得自己的冰山老爹,現在也越來越幼稚呢? 東溟子煜也繃不住笑了出來,笑罵道:“臭小子,敢打趣起老子來了!” 景瑜笑著打哈哈道:“哪裡,哪裡,兒子不敢。” 東溟子煜大手一揮,“行了,你忙去吧。” 打發走了景瑜,摸了摸袖子裡的功法,心裡喜滋滋的回了松鶴宮。 上官若離一連忙了這好幾天,覺得有點乏累,換下衣裳,靠在軟塌上閉目養神。 聽到外面宮人給東溟子煜行禮請安的身影,懶懶的睜開眼睛。 見東溟子煜闊步進來,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但上官若離作為他的身邊人,還是從他的眼角眉梢看出了喜色。 微微挑眉,“怎麼了?撿到寶了?” 東溟子煜的老臉微微發紅,輕咳一聲,坐到軟塌上,從袖子裡掏出那本功法,遞給上官若離。 上官若離困惑的看了他一眼,接過書一看封皮,然後……臉紅了。 “雙修功法?避火圖呀?” 東溟子煜白了她一眼,“什麼避火圖!這是正經的功法,是孤跟景瑜要的。” “什麼?”上官若離猛地坐起來,見鬼似的瞪眼道:“你竟然跟景瑜要這些東西?” 東溟子煜也是很尷尬,冷著紅臉道:“這不是為了你好嗎?” 上官若離拿著書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個老不修,也不嫌丟人!還拿著我做幌子!” 東溟子煜抓住她的手,親了一下,道:“有時候過度了,你就腰痠腿疼,還睡到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