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捉了最不情願的大黑去洗澡,我閒著無事,便在即將舉行款待我的盛宴前,偷點時間,拉著妮雅到這裡來賞月。
妮雅秀長的金髮隨風飄拂,換了鮮黃色長裙的她,比之,她威風凜凜、英氣勃勃的雌姿,又是另一番醉人風姿。
妮雅目光凝往月照下神秘悽迷的廣闊原野,輕輕道:“母親生我時難產死去,所以我的生命裡只有父親,沒有母親……”
我感覺到她語氣中蒼涼之意,大生憐惜,伸手過去,輕輕摟著她的香肩,放棄了迷人的夜景,挨著城牆,審視她側臉驕傲若女神的輪廊,欣賞著天地所能創造出來最美的線條。
假若有一天我離開淨土,只要摟著她,便可等於將淨土擁入懷裡。擁有她,便等於擁有了淨土的精萃。
採柔。
妮雅。
上天對我何其不薄!
假設我能和來柔、妮雅、華茜、公主、甚至是郡主,找個隱僻的世外桃源,或者移居來沒有了戰爭的淨士,我便是大地上最幸福的男人,而我亦會努力使她們變成最幸福的女人。
這是一個夢,一個非常遙遠迷離的夢。
兩場勝利使我對命運深感顫慄。
誰知道命運在前路給我安排了什麼?尤其是“預言”中“無限的悲傷”那一句一更使我心中多了一條梗刺。
妮雅道:“當我看著席祝同的矛刺進父親體內